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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屿喝完粥觉得全身都暖了起来,甚至问了句方觉夏这是什么粥。

他记得,观棋特别畏寒。

他们在一起时的冬天,她的手就没有热过,每次都被他扣在手心塞进衣服里暖。

她那时候还会不好意思,但偏又调皮的在他身上轻抓乱动。

红着脸悄悄看他。

纯情的很。

又生动的可爱。

心脏又开始抽动,且来势汹汹。

不能想一点观棋。

他在回家之前想,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可能是被人下了邪术或者诅咒。

但一路上又怀疑,这是不是也可能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他这辈子出生就在罗马,注定顺风顺水,遭受的最大的苦,就是观棋给的。

虽然这个年轻再说起来,有些矫情。

但当时他确实爱惨了,陷的太深,突然被甩,负心之人杳无音讯,他真的,整整半年痛不欲生。

到后来虽然慢慢走了出来,甚至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忘记这个女人了。

偏偏她又出现,又说什么,“除了分手时的话,我说的爱你全是真的。”

把他当狗一样耍。

可偏偏,他又不争气,就像一只弃养的狗,又被曾经的主人遇到,刚好无聊,逗一逗,他便以为她说的全是真的。

一颗心又摇着尾巴,向她靠近。

可身体记得曾经的疼。

它在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让他远离,让他不要再重蹈覆辙,给她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你喜欢的话,我明天再煮给你。”

方觉夏说,温柔小意的看他。

“不用麻烦。”

秦时屿因为疼痛失去所有胃口,将碗推开,“留给阿姨收拾,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起身上楼去。

方觉夏并不以为意。

管他什么态度,反正,这个男人马上就会成为她的掌中物。

她感受着因为闻到药味而发热的身体,计算着秦时屿洗澡的时间,差不多时,便装模作样的抱着笔记本电脑敲响了他的房门。

对秦时屿说,“我最近在学习设计,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靠近的身体,和她刻意营造的暧昧气息,在吞吐间,她感觉到秦时屿的呼吸越发急促,看她的眼神发直。

身体里的蛊虫感受到了另一个蛊虫的浓烈气息,也开始躁动不安。

“时屿……”

她轻轻唤他,纤细的手指,悄悄抚上了他的大掌。

这种手段,她其实不是没有用过。

在秦时屿突然和观棋在一起,她危机感骤起的时候。

她就曾试过半夜进到他的房间,脱掉衣服躺在他的身边。

她以为血气方刚的大学生不会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她青春柔美的胴体。

却不想,秦时屿醒来看到她,没有任何欣赏,不带任何犹豫的,立马用被子将她盖严实,将她喊醒送回房间。

从那之后,他开始睡觉锁门,她再也没有机会。

当然,这种手段,也不可能用第二遍。

第一遍可以是不小心,第二遍就是送上门还被赶出去的贱女人了。

只是可惜了,她那时脸皮尚薄,没用点别的手段辅助,只惊惶失措的说自己好像梦游走错了房间。

慌乱的裹好衣服,狼狈的逃出。

也就是这时的耻辱,让她愤恨的,给秦时屿种了蛊。

慢慢拆散了他和观棋。

只是后来,半路杀出来个秦妄。

眼看着秦氏的接班人要换人,她的攻略对象,自然也要跟着转变。

同样的手段她也对秦妄用过。

那一次,她用上了一些手段。

比如,助兴的香水,迷情的药。

她将香水喷在秦妄经常一坐一整天的房间里,端着茶点进去,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别人看来,这个家里秦妄只对她另眼相看,只允许她靠近。

但其实,这个所谓的靠近,不过是他需要一个端茶倒水收拾房间的佣人。

她被允许的范围,也不过是,进入他的房间收拾卫生,进到他的茶室,端茶递水。

且不能打扰,想在里面的话,就要躲的远远的,不要被他听到动静,不要被他感受到气息。

像一个,随时等待传唤的丫环。

但这也足够了,总是比别的女人有机会的。

像秦妄这样的,还不必担心,婚后他出轨找别的女人。

她安慰自己。

她坐在最角落里,感受着那香水的味道,身体越来越热。

有了上次在秦时屿那里的耻辱教训,她这次用了烈性的药剂。

只是,她脸色潮红,身体难耐的扭动,整个人香汗淋漓,可秦妄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是这香水,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她先受不了,慢慢爬到秦妄的身边,从身后攀上他的肩,火热的身体贴上他的,炙热的气息呼在人敏感的耳垂。

她觉得自己像能诱高僧沉沦的青蛇,探过头去却看到,秦妄清醒到,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

寒若冰霜的看她。

让她滚出去。

又失败了。

但她不甘心,心里不甘心,被药物折磨的身体也不甘。

她试图用强的,她想抱着秦妄亲,她不相信,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她不相信,他没有一点原始的欲望。

可秦妄确实没有。

或者说,对她没有。

根本就不给她炙热的吻落下的机会,秦妄伸手揪住她的衣服,甩手将她扔了出去。

她砰的一下砸在落地窗上,玻璃都颤了三颤。

他看着轻而易举将她扔出去,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却疼的她蜷缩在一起,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痛苦的睁眼看到一双家居拖鞋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向前,摸向了窗户。

在方觉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惊恐的睁大双眼,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窗户边。

下一秒,秦妄就打开了落地窗,看着她逃离,右脚在地上点了点。

他想将自己从落地窗边踢下去!

方觉夏无比肯定他是要这么做。

这可是三楼!

即便摔不死,也会断胳膊断腿。

他可比秦时屿狠!

他又为什么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她被药效折磨的浑身战栗,又被秦妄吓得头皮发麻,在秦妄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下,慌忙从这个房间离开。

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在浴缸里泡了良久,又出去宣泄一番,才总算回归正常。

只是秦妄那天,着实将她吓到了。

好在,那之后,秦妄突然昏迷不醒。

她不用再去面对。

但她的第二次利用身体也是惨败。

现在,是第三次。

她甚至安排上了蛊虫,秦时屿也不是秦妄那种邪性的仿佛百毒不侵的人。

她就不信,区区对一个人的爱,真能让他不惜去死来抵御蛊虫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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