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笑了，扭头目视窗外，喝下杯中剩余的酒。
林夕靠在扶手上，侧身望着他，她也笑了：“一个人怎么过年？”
“习惯了。”周寻抿了抿嘴，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林夕心疼他的苦笑，看了几眼之后，她轻声说：“外面太冷了，进去吧。”
“好，”周寻点了点头。
*
聚会结束以后，林夕就直接回家了。刚刚洗漱完，秦浩醉醺醺地来了，她蹙了蹙眉：“你喝多了，回家睡觉吧。”
“林夕，”秦浩用力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一手关上门，一手撑在墙上，“你刚才和周寻在阳台上说了很久的话，你们又要和好了吗？”
林夕往后退了一步，蹙眉摇头：“不是的。”
秦浩脸颊通红，悲伤地说：“可是你看周寻的眼神，还有他看你的眼神，都让我心痛。你们根本忘不掉对方，还利用我，折磨我。”
从他这句话里，林夕再次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对不起秦浩，我……”
忽然，秦浩把她搂进了怀里，她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
她皱紧眉头，用力推他：“你冷静！”
“我不想冷静。”秦浩不顾她的挣扎，“我喜欢你那么久，也追了你很久，我忍不住想和你亲近。”
说完他低下头，想要吻她。
林夕慌了，拼尽了全力，把他推开，愤怒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秦浩脚力不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倒在玄关墙壁上。望着林夕愤怒的神情，他讪讪地跑了。
*
离开林夕家，他没有多加思考，转身就去了张涵家。站在她家门前，他单手扶在门框上，用力拍了拍门。
“谁啊？”张涵不耐烦地打开了门，看见醉醺醺的他，立刻把他扶了进去，“怎么喝这么多？”
秦浩顺势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倒在她家沙发上。
“我去给你倒杯水。”张涵看他一眼，转身正准备走，秦浩忽然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拽了下去，搂着她说：“不要走。”
张涵诧异，心慌意乱，趴在他怀里迟疑了一下，回过神抬头望着他，轻声说：“秦浩，我不是林夕，我是张涵，你不要认错人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秦浩快速把她压在了身下，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张涵，你不是喜欢我么，我来了。”
说完他笑着低下了头，热情地吻她。
张涵茫然，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表，愣了一会进入了混沌。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浩还躺在她身边。她侧身望着他，含笑等着他醒来。
过了一会，秦浩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
他揉了揉头，瞟见身旁有人，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后躲，又快速巡视一圈卧室，这才发现不在自己家。
“你……”他看了看张涵，又掀起被子看向自己的身体，果然没穿衣服。
张涵从容不迫，温柔地笑：“昨天晚上你主动来找我的，一进门就开始了。”
秦浩立刻爬起来穿衣服，他十分慌张，还有点尴尬。他曾经对张涵说过，他绝不会喜欢她。可是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免有点难为情。
“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他的解释都是习惯的敷衍。
其实他记得昨晚的事，他原本是想找林夕的，可是林夕不愿意，没办法他只能找张涵，因为张涵喜欢他。
张涵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笑着说：“没关系，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