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羽看着江簌簌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他伸手揉了揉江簌簌的头发,笑道:“好,都听你的。”
江簌簌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拉着沈祁羽就往白府走去。
白府门前,守卫见是江簌簌和沈祁羽,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
白之和听说两人前来,心中也有些好奇。
他连忙让人将他们请进府中。
三人在厅落座,丫鬟奉上香茶。
江簌簌开门见山,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白之和听后,不禁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江簌簌会如此大方,竟然愿意将七成的利润让给自己。
他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江簌簌:“江姑娘,你确定要将七成利润给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江簌簌毫不犹豫地点头:“白公子,您这次救了我们全家,这点钱算什么?况且,我相信这生意在您的帮助下,一定能做得更大。”
白之和看着江簌簌真诚的目光,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胆识和魄力。
他微微一笑:“既然江姑娘如此信任我,那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他爽快地答应了合作。
接下来的几天,江簌簌和白之和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新生意。
沈祁羽则负责暗中调查县令为何突然针对他们,以及王二狗的真正死因。
一天晚上,沈祁羽回到家中,脸色阴沉得可怕。
“怎么了?”
江簌簌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沈祁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查到王二狗的死另有隐情,他并非自杀,而是被人毒死的。而且……”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江簌簌,“我怀疑,下毒的人,和七皇子有关。”
江簌簌闻言,心中一凛。
“看来,这背后隐藏的阴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江簌簌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
这日清晨,沈家女眷们齐聚一堂,吃着早膳。
然而,原本热闹的饭桌却因一个话题的出现而变得有些微妙。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余潇潇打扮得越发光鲜艳丽了?”
柳金环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江清月也附和道:“是啊,我也注意到了,她穿的戴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江簌簌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之前与余潇潇的种种过节。
“或许是有什么好事吧。”沈老夫人不以为意地说道。
江簌簌却留了个心眼。
她私下找到沈祁羽,将心中疑虑和盘托出:“祁羽,我总觉得余潇潇最近有些不对劲,她穿戴的比以前好了许多,会不会是……”
江簌簌欲言又止。
沈祁羽听后,剑眉微蹙,”你怀疑是她在搞鬼?”
江簌簌点了点头。
沈祁羽轻轻将江簌簌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暗中观察一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许只是我们多虑了。”
毕竟他觉得余潇潇没那个脑子。
于是,沈祁羽开始留意余潇潇的动向。
他发现,余潇潇经常偷偷摸摸地出门,而且每次回来的时间都很晚。
确实很引人怀疑。
他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余潇潇,发现她竟然去了县令府。
而且,从余潇潇和县令的互动来看,两人似乎早已暗通款曲。
沈祁羽回到家中,神色凝重地对江簌簌说道:“簌簌,我跟踪了余潇潇,发现她去了县令府,而且……”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们举止亲密,看起来关系匪浅。”
江簌簌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怎么会这样?”
她有些难以置信,“余潇潇怎么会和县令……”
她猛然想起之前余潇潇对自己的敌意,以及县令对沈家的刁难,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祁羽,”江簌簌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沈祁羽,“我怀疑,是余潇潇在县令面前说了什么,才导致县令处处针对我们。”
沈祁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顾虑,“就算余潇潇想要报复我们,也不至于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吧?”
江簌簌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难道又是京城那边?”
……
几日跟踪,他们发现余潇潇经常深夜才回家,而且总是抄近路,经过城外一处破庙。
于是,他们提前埋伏在破庙附近,等待余潇潇出现。
这天夜里,风高月黑,伸手不见五指。
余潇潇独自一人走在荒凉的小路上,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
突然,两道黑影从路旁的树丛中窜出,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破庙。
“唔……唔……”
余潇潇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破庙里,沈祁羽点燃了一盏油灯,昏暗的光线照亮了余潇潇惊恐的脸。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余潇潇颤抖着问道。
“余潇潇,我们只想问你几句话,你最好老实回答。”
江簌簌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余潇潇眼神闪烁,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沈祁羽厉声喝道,“你和县令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我……我没有陷害你们,我和县令大人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送你那么多金银首饰?”江簌簌步步紧逼,“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江簌簌拿着一把匕首轻轻摁在余潇潇的脸上。
“我说!我说!”
余潇潇终于崩溃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哽咽着说道,“是县令故意陷害你们的!”
她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江簌簌和沈祁羽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江簌簌紧紧地盯着余潇潇。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探究。
余潇潇断断续续地说道:“听,听县令说……”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好像是京城……京城里有什么皇子……”
“哪个皇子?”
沈祁羽追问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压迫感。
“我……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