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枣儿暗自叫好。
司睿阎根本就没有给二当家反击的机会,就这么直接把他踹出了几米远。
二当家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他狠狠的看着司睿阎。
“你竟然敢搞偷袭?”
笑话,他光明正大的踹他,何谈偷袭一说。
二当家还想要反抗,但是此时司睿阎的人早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立刻拿着几把刀就冲了上来。
没过多长时间,他的脖子上就已经架了好几把刀。
此时二当家如果再乱动的话,恐怕就会当场身首异处。
很快,二当家就被绳子捆了起来,直接压着跪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而司睿阎和李枣儿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二当家立刻开始破口大骂。
“你们不过就是会投胎罢了,跟我们有什么两样?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
李枣儿直接呸了一声。
“我们一不作恶,二不杀人,哪来的天谴,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她一想到这段时间二当家对她做的事情来就忍不住感到恶心。
像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司睿阎当然也不例外。
他对眼前的二当家也是深恶痛疾。
他知道二当家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也知道他对李枣儿有着别样的心思。
若非留着他还有用处,恐怕此时他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司睿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李枣儿还在阴阳怪气:“你不是说这里都听你的吗?那怎么现在还被人捆着跪在这儿?真是可笑!”
“想要偷袭却不料进了别人的圈套,真是笑话!堂堂二当家,现在竟然成了阶下之囚,你说大当家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来救你?”
这个答案二当家也不知道。
他脸色铁青:“要杀要剐随你,还在这里说这些干什么?白费功夫!”
司睿阎放下了茶,紧接着抬眸看向二当家。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知道,仅凭二当家一个人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若是真的能够自己一个人就完成这么多的事情的话,那不可能屈居于大当家之下。
他背后一定还有别的人。
司睿阎对此非常的担忧。
敌人在暗,我方在明,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谁知二当家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两声。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们这么耍阴招,他想让我们告诉你们?痴人做梦!”
司睿阎站起身来,随后用脚狠狠地踩向二当家的手。
“为什么要告诉我?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那我保证你没命活到明天!”
这样的威胁对于二当家来说根本就毫无威慑力。
在被司睿阎抓到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再活下去了。
更何况这一次在他看来就是司睿阎出了阴招。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抓。
在他看来,司睿阎就是现在他的仇人。
他怎么可能对仇人说出对方想要知道的事情?
司睿阎倒是清楚二当家的性格,也知道自己这么威逼利诱他是说不出来的。
于是,司睿阎换了一个思路。
“你就不担心三当家吗?”
此言一出,二当家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司睿阎紧接着乘胜追击。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二当家还是死死的咬着牙。
司睿阎继续追问。
“或者说,你把隐藏保存的地方告诉我!”
二当家显然是非常的不服气。
“我凭什么告诉你?若非你,我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境地!三当家肯定不会跟我一样蠢,她绝对不会中了你的全套!”
在他看来,三当家此时肯定已经安全。
自己若不是中了司睿阎的阴招,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被抓。
司睿阎早就已经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于是,他立刻大手一挥,没过多久三当家就被这么拖了进来。
此时的她满身血迹,奄奄一息。
二当家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狠狠的盯着司睿阎:“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睿阎摆了摆手:“她不肯配合,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其实你们两个只要想明白,只要告诉我们,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此时的二当家小心翼翼的靠近三当家。
他有些心疼:“这是怎么回事?”
三当家此时受了重伤,但是在睁开眼看到了二当家之后,情绪非常激动。
“二哥!”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时候见到二当家。
本来以为自己被朝廷的人抓到之后就再无见天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看来,命运还是眷顾她的。
虽然此时三当家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她仍然满脸关切的看向二当家。
“你没怎么样吧?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三当家仔仔细细的检查二当家身上是否有严重的伤,在发现二当家似乎只是受了一些外伤之后,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司睿阎才开口。
“你们两个已经见到了,那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是不是应该把东西告诉给我?”
三当家听了这话之后,神色复杂的看向二当家。
刚才司睿阎也是派人这么逼问她的,但是三当家一个字都没有说。
一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退路,二是为了确保二当家的安全。
只要自己不说,二当家也会有个活路。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现在,不光自己被抓到了二当家也没逃过去。
他们两个已经被司睿阎逼到绝境了。
若是现在继续反驳,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想到这儿,两人对视一眼。
两个人都知道,这一次算是彻底栽了。
若使他们招惹了普普通通的名门贵族就罢了,但是这一次他们招惹的可是司睿阎。
他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
皇室中人,到底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一想到他们之前对司睿阎各种逾矩的行为,他们就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