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直接给我摔了个大锅贴,那种疼痛简直不言而喻。
我心里那是一个气,这回真是要被这家伙给害死了,哎,真是时运不济,到哪里都能遇上此般灾祸,我自己也觉得无奈。
可惜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想多余的事情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心惊胆战的回头看了一眼。
尼玛,这盔甲僵尸已经贴在我的身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不到一米,只见得青光一闪,他手中的那把剑就直直的朝着我挥了过来。
这把剑似乎带着寒冷的气息,还没到我跟前就让我感觉到严寒如刀子般在撕裂这我的灵魂。
仿佛触电般的反应,一个后仰,一个退步,我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剑,而在我躲开以后,这一剑依旧没有止住攻势,居然将地板给砍出了一个窟窿。
我不禁冒了冒冷汗,这家伙的力量也太大了吧?!刚才要是被他砍中,我估计一个人都得一分为二。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那个刚才伴我一脚的那个人了,他看让你固定又躲了起来,我不觉得他会在这只盔甲僵尸的附近逗留。
我现在才是这个大块头的主菜。
这个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件哭笑不得事情,那就是大块头儿的剑卡在了地板缝了,一时间竟然没有料及拔出来。
如此情况让我有点喜出望外,于是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开始逃命。
距离尽头那边真的是不远了,如果能找到出口就谢天谢地了,可是身后还跟着个大块头,说实话,我不觉得找到出口有什么用。
彼时,我有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巨响,盔甲的僵尸的青光剑被他拔了出来,带着几许木屑,没有任何的迟疑,他飞快的朝着我的方向奔了过来,就像是要对我不死不休一样。
我特么也是觉得太操蛋了,这家伙谁不追,偏偏来追我,劳资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正在心里暗骂着,哪曾想,意外再次发生了,临近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岔道,当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突然从里面飞出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几乎一点防备都没有,整个人就直接朝着右边的墙壁撞了过去,嘭的一声,我感觉墙壁都快要被我砸垮了一般。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倒下,强忍着疼痛,我飞快的站稳了身子,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去追这个想让我死的家伙。
那个曾经刺杀我的人。
刚才的一瞬间我就看到了这个家伙藏进了黑暗里,趁着大块头还没有追上我,我疯了一样冲进了岔道。
既然这家伙想让我死,那么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要跟上他,都说人在绝境的时候会爆发出比平更强的力量,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在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岔道走廊的时候,我捕捉到了这家伙的背影!
如果说是正常的状态,我肯定不会这么快就追上来,不过,现在只要给我看见他,我就不会再让他从我的眼皮子地下溜走。
劳资也要让这家伙试一试被大块头追杀的滋味。
前面的那个刺杀者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改变主意来追他,我几乎能够察觉到他身上的怪诞情绪,有点惊慌,有点无奈。
我要的也是这种效果。
他知道我在身后,所以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但是,在这样的走廊里,一个人的速度是不可能快到哪里去的,任由他怎么跑,也没有办法逃脱我的追踪。
局势仿佛在顷刻间就被逆转,现在变成了我和大块头在追一个人,我估计这家伙心里的压力会比我还要大,但是我会让他更加的应接不暇。
其实这个时候,我更希望自己的手里有一把枪,有枪在手会让我的情况好过的多,比如我可以让前面的这个家伙做我的替死鬼。
给他一枪,但不杀死他,让他来拖延盔甲僵尸的脚步,可惜啊,我现在手里除了一把军刀,还真没别的攻击性的东西了。
总不能把刀也扔出去吧。
我跟着眼前的这个背影,他在走廊里到处乱窜,我也跟着他一起到处乱窜,这几乎是不顾一切的情形,总之,我不能比这个家伙先倒下。
至少要拉着这个家伙一起垫背,不然那就死的太不值得了,为此,我必须不让自己倒下来,这个时候我几乎是凭借着一股子狠劲在跟这个家伙搏命。
只要他比我先倒下,那么我就有机会逃命,相反如果我先他一步力竭倒下,那么我就相当于做了他的嫁衣,为他铺平了逃走的道路。
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也不知道在走廊岔道里跑了多久,此时我看到前面的那个家伙突然冲进了一个人密室里,然后重重的合上了们门。
我见状也冲了过去,我心说你这家伙跑进房间里不是找死路吗。
哄的一下,我直接撞在了门上,让我意外地是,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力,被他关上的木门,眨眼间就被我给撞开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是在门背后进行阻挡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我进来了?!
仔细往屋里一看,我去他大爷的,密室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家伙竟然消失了,密室里根本就没有这家伙的身影,我顿时就觉得情况糟糕到了极点。
上当了,这家伙肯定借助什么暗道逃走了!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这可能吗?!
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我发狂般开始在密室里找了起来。
“快点!再快点!”我的心里非常的急躁,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大块头已经追了上来,他那沉重的踏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然而,飞快的寻找了一遍后,我的心情降到了冰点,没有找到密道,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或者说是个致命性的打击。
我眼下的情况是,我不仅跟丢了那个人,现在还要被大块头儿给血虐了。
终究是没有逃脱这样的死局。
临死前还要被人摆一道,这让我极为的不甘心,他到底是在从哪里消失的,为什么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离开的暗道?
他娘的是怎么跑掉的?!
这个密室的地板和墙上都没有一个类似门的缝隙,那么应该不存在什么暗道,难道他会穿墙?这特么显然不对。
首先不说夸张不夸张,如果这家伙真的会穿墙的话,那么他早就用了,没必要被我追这么久,所以他不可能会穿墙。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消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的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我把手电光甩向了头顶。
妈蛋,这上面果然有一个能够容一人爬上去的洞口,像是一个通风的管道,大概有个三米多高,我看着应该很难扒上去。
他的弹跳力应该没有这么好,肯定是借用了别的工具,比如绳子,但是他肯定不会把那东西留给我。
我正想要想办法爬上去,可是让我绝望是事情发生了,盔甲僵尸已经站到了门口,手里的青光剑瞬间就将门板砍出了一个大窟窿。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军刀,这刀跟他那把剑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啊,就是让我跟着大块头拼命,总得给我把趁手的武器吧。
现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我肯定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大块头可不会给我喘息的机会,带着青光剑就朝我冲了过来,那气势煞气逼人,宛如黑白无常要对我勾心夺魄。
我颤巍着躲开了第一击,大块头的的这剑再一次砍进了地板里。
此时,我也是铁了心,准备挣扎两下,暗中咽了口唾沫,我闪身上前,一刀捅在了这家伙的脖子上,但是只捅进去了一个刀尖,紧接着我就立马拔刀抽身撤离。
怕是再晚一点,大块头的剑又要挥过来了。
但是,我这一刀对大块头来说似乎是不痛不痒,几乎没有伤到这家伙一点皮毛,相反,大块头好像变得更加愤怒了,他再次朝着我扑了过来。
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这个时候他已经将手里的青光剑给扔掉了,似乎是觉得碍手,转而赤手迎短兵,想要直接撕裂我。
他的爪子有半根瘦子长,尖锐无比。
我匆匆往边上一个打滚,可是随即我就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滋滋声,我转眼一看,我去这家伙居然将我的上衣的袖子划了个大口子。
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我,可这也不是能够松口气的时候,让我心中发冷的是不经意间我竟然跑到了密室的角落。
这一下几乎没有了退路。
大块头没有再次扑上来,反而像是极为有耐心的向我慢慢毕竟,他的每一步就像是死神在我心头敲响的警钟,震耳欲聋。
我已经放弃了,这一次怎么说都不可能逃得掉,不在准备挣扎以后,我的内心好像变得平静下来,呼吸也没有那么的急剧。
就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死亡一样。
或许这就是人在死前最后的反应吧,我这么想着,忽然,那本该划破我的身子的利爪却没有降临,与之相反的是大块头向墙上撞去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