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懒蛋。”张温和面色不善的推推左伊。
“哎呀,我累嘛,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累。”左伊眯着眼,贼贼的笑笑。
张温和俏脸一红,只是白了他一眼,“赶紧起来吃饭。”
左伊笑笑,围着浴巾从床上起来了,刚洗漱好坐在早餐点,张温和家的门铃便被按响了。
“有人找你。”左伊提醒道。
张温和疑惑的皱皱眉,“应该不会吧,很少有人知道我住这里的。”
张温和说着,从猫眼中望了一眼,随即便把门打开了,“找左伊吧?他在吃饭。”
“啊?”听见自己的名字之后,左伊立马转身,待看清来人后他更是满脸的迷茫:“汝清?就你一个人?”
王汝清点点头,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地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张温和笑笑,“抱歉,打扰你们了,可是我有点事情。”
张温和摇摇头,“没事,那你们聊,我先回避一下。”
“不,不用。”王汝清连忙说道:“张先生不用回避,我也无非问些关于李琢的事情而已。”
“这样啊,”张温和看看左伊,后者挤眉弄眼的朝他笑笑,还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大腿,“那好吧,我还没吃早饭来,你吃了吗?”
见王汝清犹豫了一下,张温和立马拐进厨房去忙活了。
左伊指指面前的位置,说道:“你做吧,李琢怎么了?”
王汝清摇摇头,“其实他也没怎么,只不过他昨晚回来后很开心,说是制定了什么很不错的方案,我也看了,但是他说只要这件事成功了那个凶手就可以归案了,整个案子就结束了。”
“嗯?这么快?”左伊挑挑眉。
王汝清将手机打开,将那个方案递给左伊,“这是那个方案。”
“刘狂?最后的执行人是刘狂?”左伊一看见这个名字便幽幽的笑了笑,剩下的方案他也没有看,只是将手机递给王汝清说道,“放心吧,最后负责‘绑架’的是刘狂,那么整个方案就没有问题,你不用太忧虑,刘狂会将一切都做好的。”
张温和端着另一份早餐走了出来,王汝清道了谢后,又满是疑惑的问:“刘狂他也知道五年前的事吗?李琢和我说五年前的事情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左哥你和刘狂都知道?”
左伊挑挑眉,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又问道:“我们订的那个饭店是几点的?”
张温和白了他一眼,回道:“十二点十五。”
“哦,那这样啊,那我就没有时间和你说了,到时候李琢自己会知道所有的事情的,他也会和你讲的,整个的事情太长了,要讲的话真要给你讲个三天了。”左伊说道。
“那,这个方案真的可行吗?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那个凶手,我也总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抓到的,而且万一到时候那个凶手真的被逼急了,刘狂会受伤的。”王汝清担忧的说道。
左伊笑着摆摆手,“不会,没事,有刘狂在,整个方案就不会按照制定的方案走,不用太过担心。”
王汝清叹了口气,“刘狂会与那个凶手联络吗?”
“嗯,让我打个电话。”左伊说着便拨通了刘狂的电话。
电话中传来生硬的女子声音:“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停机。”
“我去,这老头子的电话已经停机了?不会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吧。”左伊将电话按灭,随后朝着王汝清道:“现在你放心吧,估计刘狂那家伙和那人打了一晚上的电话。”
听到这里王汝清才长舒了一口气,用完了早餐后,见两人明显还有事情便识相的摆摆手说道:“那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左哥,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吧,我回去了。”
左伊点点头,并没有做过多的挽留,只是与张温和一起将她送到门口,又说道:“等李琢知道了整个的事情之后,估计他收到的影响会非常的大,那时候你要好好的宽慰他。”
“嗯,我会的。”王汝清说道。
送走王汝清后,张温和挑挑眉特意的朝着左伊的脸看了几下。
“怎么?还没看够?我这张脸我以前也没觉得多好看啊。”左伊嘻嘻哈哈的笑笑。
“哼,我可是听说你以前还挺喜欢她的。”张温和不痛不痒的说道。
左伊摇摇头,他的神色变得深沉起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这个秘密在我心底藏了几十年我都没有说过,我也不敢说。”
“嗯?”
“因为我怕说了之后,你也会嫌弃我,会离开我。”
张温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倘若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没有到达那种不离不弃的程度的话,你可以先不说。”
左伊摇摇头,“不,你问了,而在我心中婚姻首要的是忠诚,是不欺瞒。”
“到了车上我和你说吧。”左伊拉了拉张温和的手,收拾了东西,带着张温和上了车,一路行驶要往他家中去。
“你可以说了,我来开车。”在某个停止的中途,张温和与左伊互换了位置后说道。
左伊喝了一口水,叹息一般道:“其实在我第一次见王汝清的时候我的确觉得她很漂亮,我也的确觉得我喜欢她,可是直到有一天,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她家里来接她的人并没有准时到来,而街口站立了很多很多的小混混,我说过,那些人中就有我父亲,那时候他总是穿着黑色皮衣拿着刀砍人。”
“那天下午的雨一直一直的不停,眼看天就要黑了,王汝清撒开退便开始跑,她一跑,藏在街角的小混混便开始一路狂追,一群人在她后面叫着追着,我眼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跑一边叫,中途她跌倒了一次,混上下都湿透了,站起来后她继续跑,跟在她后面的人起哄着,我父亲一把跑过去抓住她,那群人立马便在欢叫。”
“然后来?”张温和问。
“然后他们将大哭大闹还在喊叫的王汝清拉到了街道中,是的,就是那样的残酷,王汝清的叫声很大,但没有一个人去帮她,其实也怪不得那些人,那么多人的确令人害怕,我本来想去帮她的,因为抓住她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他,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我的面,将手伸进了汝清的衣服中,还强吻了她,汝清开始死命的反抗,然后一巴掌被我父亲打到墙壁上。”
“也就是那时候,我掏出书包中的一个小仪器,就是能放出警笛声的仪器,我按响了那个仪器,警笛声立马响起,我的父亲和那些个混混立马散去了,王汝清捂着脸从地上起来,她从来都挺聪明的,她起来后撒开退就往家跑,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救了王汝清但救她并不是因为我看见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