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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你怎么跟老太太说话,她怎么都是长辈。”易中海开口指责道。

只可惜,他这招太老了,这招早就没人吃了。

“易中海,你是不是有毛病,就是个普通邻居,怎么就是我长辈了,我自己家有祖宗,犯不着去外面还认个祖宗供着。”许大茂冷嘲热讽。

“你……你……简直是岂有此理。”易中海气愤不已道,却也拿许大茂没有办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也不占着理。

易中海心里也怀疑,莫不是真的是聋老太太让秦京茹去医院做检查?

“今天,这玻璃就是我砸了,怎么着,我告诉你,以后聋老太太还敢胡说八道挑唆我家关系,别怪我不气。”许大茂看着易中海如此生气,却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话说的更加嚣张。

说着,许大茂又是挑衅一样的又捡起一块砖头,朝着聋老太太家里玻璃砸了过去。

如果是上辈子,许大茂肯定是不敢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么说话,那是因为有何雨柱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在。

许大茂怕拳头伺候,当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现在,刘春芳那两个孩子已经懂事了,知道自己不是易中海亲生的。

易中海对他们也没有那么好,到底不是亲生的。

在别人眼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过就是两个老绝户了而已,哪能像上辈子那样,忽悠得了何雨柱这个冤大头站着在这当保镖。

众人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鄙夷,心里更加下定决心,以后还是要离她远点,免得自家关系又被她挑唆什么了。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缺德东西,你就是个绝户,你还怕别人说吗,有本事你就去医院检查,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像能生孩子,做梦。”聋老太太气急败坏,直接撕破脸。

反正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脸面了,那就干脆谁都不要脸了,许大茂也别想好过。

“你这个老东西,你敢污蔑我,我今天跟你们没完。”许大茂听到这话,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又是朝着聋老太太家玻璃砸了过去。

“污蔑,你敢去医院检查吗,许大茂,你有本事去医院检查。”聋老太太不服气道,她今天就跟这小畜生拼到底了。

她的名声不好了,许大茂也别想有好名声。

“看看,就是你,污蔑我的名声,聋老太太,你等着,我要去街道去告你。”许大茂咬牙切齿瞪着聋老太太。

真以为年纪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肯定能生出孩子,许大茂很自信,但是让他去医院检查,他就不愿意了。

“去,你去,我倒要看看,我说的也是事实,街道能把我怎么样。”聋老太太根本不在乎,反正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许大茂和于莉当初闹离婚,这件事又不是秘密,又不是说假话。

“我明天就去找街道说这个事,我倒要看看,街道怎么说,是不是年纪大了,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许大茂义愤填膺道,说着,他就直接回自己家了。

众人看着聋老太太家碎了一地的玻璃,唏嘘不已。

………

贾家。

“老太太以前就不是个好人,只不过,这几年才被人拆穿了,以前就装什么大尾巴狼,总是跟易中海说你不如傻柱。”

“她说的傻柱那么好,还不是看傻柱够傻,够蠢,看你不如傻柱那么傻,那么蠢,不好算计而已。”贾张氏看完了热闹,回到家,又是在幸灾乐祸。

贾东旭也想起来了,他和傻柱,许大茂一起长大,在这三个人里面,聋老太太就是最偏袒傻柱,看他跟许大茂是怎么都不顺眼。

………

何家。

“老太太真是够缺德的,以前我还觉得她年纪这么大,就只能指望着易中海发善心给养老,还怪可怜呢,现在看来半点都不可怜。”娄晓娥说道。

“明天还有热闹可看,许大茂这次是被打脸了,肯定是要去街道告聋老太太。”何雨柱说道。

“不会吧?再怎么样聋老太太说的也是事实。”娄晓娥惊诧道。

“那也得注意隐私,这怎么都是许大茂的私事,就跟他们以前叫我傻柱的外号差不多,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这点事也不至于被劳改,但肯定会被批评教育。”

“起码这样也警示别人,不许再说这个事情了。”何雨柱说道。

“对了,我听说最近你们厂子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厂医女同志,总是去你办公室找你,说中医那些事,对吧?”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对,是这样,我不是也跟你提过吗?”

“她有对象了没有?”娄晓娥又问道。

“没有,反正没听说过,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何雨柱笑道。

“去,谁吃醋,就是关心关心你在厂子里工作而已。”娄晓娥哼了声道。

“你放心,她就是想学中医而已,好了,过些天,我找人帮忙推荐下,把她安排去重新找个老师教她就是了。”何雨柱看出了娄晓娥心里想法。

“才不是,人家既然真的想学,你就好好教,我听说,她是从北郊那边调动过来的,前两天,何晓学着骑小自行车,膝盖磕着了,我带他去厂医室,那姑娘就做的很好。”

“帮他包扎的不错,上药的时候用了消毒水,又跟我说了注意事项,很细心周到。”娄晓娥开口道。

“何晓怎么样了,没事吧,怎么不跟我说?”何雨柱急忙就要去看何晓的膝盖,那里有一块疤,现在已经痊愈了。

“儿子,没事吧,受伤怎么不跟爸说。”何雨柱看着这,心疼不已道。

“没事,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情,不算什么。”何晓摆摆手,昂着头。

“他还不让我告诉你,那几天还跟你练着扎马步,你这当爹的也太大意了,不过,他穿着长裤子,你也看不见,上药的时候都说会有些疼,他还是忍着了,没哭。”娄晓娥骄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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