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却是对派蒙说道;“不要小看曾被我击败的对手。”
“啊...这句话不是自夸。”
“我是指,那个非人的教团里还有许多更难象的东西。”
温迪点头自顾自的说道;“没错。”
“所以我这次就跟过来,和你们一起行动了。”
“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哦,虽然佐助也在这里就是了。”
这么说着温迪呢喃道;“唉,我就是人太勤奋,勤奋到根本不适合当诗人。”
佐助和荧以及派蒙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温迪。
“明明是连寻找天空之琴都没参与,全程躲在酒馆里喝酒的人。”
“丝毫无法理解到底勤奋在哪里!”
在众人的吐槽声中,三人已经来到了风龙废墟高塔的最下方。
“借助风场飞上去吗?”派蒙问道。
“可是佐助貌似还没有风之翼。”荧嘀咕着将自己的风之翼拆下来给了佐助。
“那你呢?”
“你...抱着我飞上去吧...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荧这么说着,小脸有些羞红。
众人一怔,琴虽然在微笑,但她的心中却是有些许后悔,为什么自己刚刚怎么没想到。
“会用吗?要不要我教你。”
“不要低估宇智波。”
说着佐助直接横抱起了荧,在荧羞红的目光中,身后的风之翼展开,瞬间朝着空中飞去。
“哎呀!真是甜蜜啊!”派蒙笑眯眯的说着就跟了上去。
其余人对视一眼,也就跟在了佐助的后面。
等到众人来到了塔顶。
“没法更近一步了呢,在这座遗迹里好像有一些非常古老的封印。”温迪呢喃。
“这也是特瓦林搞的鬼吗?”派蒙问道。
温迪摇了摇头:“不是的。这座废墟曾经是远古的城市,特瓦林只是在这里临时居住而已。”
“废墟本身,其实比四风守护的世代更古老。”
“蒙德是无人称王的城邦,而在蒙德建立之前...”
“曾有一位暴君统治这里...”
“嗯...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为你们演奏那位君王的故事吧。”
迪卢克却在仔细打量的封印样式。
“这封印的样式...按我所知的考古学知识,应该是导光机关吧。”
“把散落的所有部件放回本体,就能完成导光的仪式。”
琴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众人。
“从现场的状况看,这座机关的导光仪式,似乎离完成不远了...”
“先把最后的部件放回去,再看看情况吧。”
等到大家将部件放好之后,正如迪卢克所说的,封印被一层一层的解除了。
“看来我们破除机关的方式是正确的。”
“继续加油吧。”
结果还不等温迪说完,这三层辉环居然一层层的被解开了。
“怎么回事?”温迪和众人都有些疑惑。
“是我的影分身干的。”佐助淡淡道。
“不愧是佐助,真是可靠啊!”温迪感叹,随后他用一副感慨的表情看着众人。
“干嘛?”佐助皱眉。
“我在想,一切结束以后,我要把这些都写进歌里...”
荧看着温迪这样的感叹,她轻笑一声。
“是啊,这段时间还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和温迪也快变成老搭档了。”
“嗯...这首歌也会像《温妮莎传奇》一样,被蒙德的人们传唱下去吧。”
“我从小就很喜欢那首歌...”身为代理团长的琴,自然对蒙德的历史十分在意,但现在更重要的是调整好状态,面对真正的敌人。
“那么你们今天状态如何。”
“我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一定能成为各位的助力。”
“琴团长真可靠呢,放心,我也状态满满。”荧举起了手臂,摆出了一个振奋的样子。
“佐助就更不用说了,他一直都在状态。”派蒙说着就坐在了佐助的肩膀上。
“你很重诶,吃胖了好几斤吧。”
众人都用无语的表情看着佐助,派蒙则是气呼呼的轻轻咬了佐助一口。
能抗动整个急冻树的家伙,居然会嫌派蒙重,这怎么说都太不合理了。
“说起来,迪卢克老爷也陪我们一路走到了最后呢。”
“明明当初只是被我们鹰不小心卷进来的...”
“的...呃...路人?”
“你们向我分享了秘密,我不过是报以相同的信任而已。”
迪卢克说着,荧看向了迪卢克和琴。
“迪卢克老爷的理由是信任。”
“琴团长的理由是责任。”
“那么温迪呢?”
“是自由喔。”温迪即答。
“自由?”三人疑惑。
“你们来蒙德时,有没有人对你们说过,蒙德是自由之都?”
佐助摇了摇头,他刚走进来除了被一个小鬼打扰了以外就是卷入了龙灾,随后就是和骑士团的接触,怎么可能有人和他说这种帅气。
但一旁的荧却是想了起来,安柏对她这么说过。
“安柏和我说过。”
“啊哈哈哈,那也是个自由自在的孩子呢。”
“蒙德是一座没有国王统治的浪漫城邦。”
“而蒙德的国民,是七国中最自由的国民。”
“我希望,曾经守护蒙德的龙也一样,不该有人欺骗它,说‘这座城市背叛了你’。”
“也不该有人告诉它,说‘守护这座城市是你永恒的义务’。”
“它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温迪...”派蒙看着温迪有些担忧了起来。
“那佐助呢?”温迪看向了佐助。
“我吗?是答案。”
“答案?”这一次除了温迪所有人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佐助。
“没错,正是答案。”
说着佐助又想起了终结时的鸣人,在自己用出全力时,他所说出的那个“唯一”。
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惜用生命的方式也要阻止自己,因为鸣人,他才来到了这个世界,见识了新的城邦国度的发展与存在的意义。
然后通过现在的旅行,看看崭新的世界,自己不曾看过的世界。
这件事不只是自己和鸣人的事情了,或许其他人很多人与事,其实也都能这样。
佐助这么想着,逐渐沉默了下来,他并不能像鸣人做得那么好,在这种时候,因为他也有了新的朋友和新的相遇。
“在和那个人真正一较高下前,我一定要先得到答案。”
这是近似于祈祷般的想法,因为佐助觉得自己应该也回不去了,就算如此,在答案得到前也要忍耐。
这或许就是“忍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