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神哀怨至极,看的云陌有点不知所措,“揉揉,揉揉。”白皙的皮肤上显出一个红印子,光洁的额头只有些许碎发散落,遮挡不住,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云陌心里想,“小孩儿就是娇气。”
“哼。”用娇气这个词形容她,她很难赞同,闷闷的扭过头小哼了一声儿,不想刚扭过头又被云陌掰了过去使月影正对着他,云陌身上自带有的香味钻进月影的鼻子,宛若葡萄酒的香味令人心醉,醉酒后的红晕爬上了月影的脸颊白里透着红暗示着一颗水蜜桃的成熟,大手覆盖在泛红的额头上,不轻不重的力度揉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递到月影的大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那只大手,“好了好了,原谅你了。”
月影将那束花放到了桌之上,让阳光刚好可以照着它,她喜欢向日葵,因为她像太阳一样让她觉得身处在光明中,不再是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人人都不喜的影子,现在的她沐浴在阳光下,感受阳光的的温暖、微风的轻抚,还有宠着他的云陌以及她的工作,第一次见到向日葵是她第一次出地下室的时候,自那以后一天天的累积才有了今天的她,所以向日葵是带给她幸运的花。
“向日葵是专门送你的。”言外之意就是小脑瓜里别一天天瞎想,这是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没有什么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解释完云陌直接去了卧室早上起太早所以他决定睡个懒觉,月影也识趣的没有打扰他,自顾自的戴上耳机听着手机里循环播放的歌儿,盯着那朵面朝太阳微笑的向日葵。
入夜,夏天的风里也带着热气扑向人们,白天有炎热的太阳烤着像是走在蒸笼里一样汗流浃背,也只有夜晚的风才带着些许凉意,像王富一样吃过晚饭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小憩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偶尔有那么两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诶呀。”王富双手来回扇想赶走那些烦人的蚊子,但蚊子怎么会怕他,烦躁的他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回屋里拿出了最好用的那个牌子的花露水,对着自己身上一顿喷,连脚底都没放过,脚底他被咬过,还不能挠死痒死痒的,喷一次够不够?“再多喷几下。”随即又是一顿乱喷,这下没有蚊子的吧,王富再次躺在了摇椅上手里拿着的小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试图扇走热气,果然那个牌子值得信赖,现在没有蚊子在耳边晃悠了,吹着小风一摇一摇的进入了梦里。
窸窸窣窣,一阵乱起八糟的声音从院子外边传来,pong,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被这些烦人的噪音吵醒的王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个人快速的向他跑来,眼前因为刚醒有些许朦胧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刚起身想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王富被那人手里拿着的棒子打晕了,再次醒来的他还在摇椅上,但不是原来的平躺而是改为了半趴着的姿势,“你是谁?快放开我。”醒来后的王富有点害怕出声大叫想制止那人的动作,不想说出来的话变成了唔唔声,一根绳子勒着他的嘴,绳子末端绕在后脑勺被那人紧紧地攥着,突然一股凉意吹在了皮肤上,紧接着那从来不知道的疼痛自身后传来,可惜现在她做不了任何动作,双手也被那人绑着,而那个姿势因为有重力的压制他没法动弹,王富此时觉得无比羞耻,羞耻过后又是害怕。
王富家里没人,这个时间老太太去跳广场舞了只有他一个人睡在院子里,王富忍受着那人一chuang一chuang的动作,以及让他想将其折断的东西,过了好久身上的重力消失了现在是最佳的反击时期,不料后脑勺再次传来疼痛让他晕晕乎乎,另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随之而来,隐约间他只看到一个蒙着面罩的人手脚麻利的翻墙逃走了,黑暗席卷了王富的意识,院子里一个裤子被丢在一旁的男人躺在摇椅上,血顺着摇椅的缝隙滴到了地上,染红了地面。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响彻耳旁,救护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我的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太太趴在病床边哭喊,床上躺着的人赫然是王富,此时的他嘴唇泛白,还挂着点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后好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询问医生病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后才到了病房,此时的王富也已经醒了,“妈,好了好了别哭了。”刚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声,抬头看向门口看到警察的瞬间热泪盈眶,“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将那个人绳之以法。”说完最后半句话王富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展现在众人眼前。
但大家都表示了解,“你放心我们会将那人捉拿归案的,我们现在来是为了解情况以及那人的特征。”
王富平复好心情开始讲述昨晚事情的经过,“那个人带着面罩看不清人脸,但手脚动作很麻利。”警察又去了案发现场查看,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头又开始疼了,这个案件和上次那个案件一样,令人头大,“张哥,这又是同一个人所为,这属于连环案了。”两个受害地点隔得很远,这让人没法确定范围。好在王富被发现及时送至医院,有些失血过多但可以慢慢补起来,但从此以后失去了做父亲的机会,而且王富还没娶媳妇,王富一家人都恨死了那个人,出院后的王富颓废了很久,一直待在自己家里双眼无神一怒之下将电脑上那些存了好久好多的学习资料删了,这些以后没用了,每天白天他还能强装镇定父母年纪大受不了刺激,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就是他发泄的时候,为了能分散脑子里的忧郁他是不是的给自己制造一些疼痛感来慰藉自己受伤的心。
一道道的划痕在夏季的胳膊上尤为显眼,因此不喜闷热的他穿上了长袖,掩盖自己的留下的痕迹,现在他只希望那个人消失,他不配留下污染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