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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这个妖女?”陆慎独面色阴沉,眼中带着恨意。

他还记着上次在卓家被许羡鱼用妖术控制,被逼自扇巴掌下跪磕头的事。

他这辈子从未受过这种羞辱,原本陆慎独对许羡鱼只是厌恶,如今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可偏偏他还报复不了,许羡鱼有霍战霆护着,还会妖术,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这种憋屈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叶谦听到外甥的话,疑惑地转头:“什么妖女?”

不等陆慎独回答,舅甥三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王馆长看到叶谦,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介绍道:“叶先生,这位许羡鱼小姐就是姚英教授请来的书画修复大师。”

叶家每年都会给博物馆捐款用作文物保护,算是博物馆的金主之一,所以王馆长对叶谦十分气。

叶谦顺着他介绍朝许羡鱼看去,一下愣住了。

在看到许羡鱼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故去多年的母亲的影子。

这个年轻女孩,竟然与他的母亲有五六分相似!

不过许羡鱼的五官要更加精致,眉心那一点朱砂痣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脱俗的灵气。

“许小姐,这位是叶谦先生,叶谦先生的父亲叶老先生是国内有名的国画大家,他听闻了飞天图的事,今天特意过来了解情况的。”王馆长对许羡鱼介绍道。

许羡鱼对叶谦气颔首,“叶先生好。”

叶谦回过神,脸上立刻扬起笑容,“许小姐好,我还以为姚老师邀请的是哪位老前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我家小祖宗虽然年纪不大,但资历可一点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浅。”一旁的姚英笑眯眯地道,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叶谦看到姚英,连忙问好:“姚老师,好久不见。”

姚英:“好久不见,你家叶老爷子身体可好?”

“家父身体硬朗,不久前还去了趟青城山……”

陆琳琅看着叶谦跟许羡鱼等人相谈甚欢,心中控制不住暗暗焦急。

她不希望陆家和叶家的人跟许羡鱼有任何接触,因为只要有接触,她的身世就有暴露的风险。

好不容易等一群人聊完,准备进办公楼。

不等陆琳琅行动,陆慎独先将叶谦给拉到了一边,不满道:“舅舅,你干嘛跟许羡鱼那个妖女说那么多?”

“什么妖女,慎独,你太没礼貌了。”叶谦皱眉责备道。

因为许羡鱼和自己母亲容貌相似,叶谦本能对她生出了几分亲切之感,自然不喜欢陆慎独这么说许羡鱼。

“舅舅,你知道这个妖女都对我们陆家做了什么吗?”陆慎独将之前跟许羡鱼的矛盾细数了一遍。

叶谦听完有些意外,“我看许小姐不像那种恶毒之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舅舅,你跟她才第一次见面,根本不了解她,怎么就帮着她说话?”陆琳琅不悦道。

叶谦脸上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如实道:“许小姐长得很像你们外婆,有这样容貌的人,我不觉得她会是个坏人。”

他母亲是当年有名的大才女,容貌出众,可惜红颜薄命,不到四十岁就去世了。

陆琳琅心中猛地一跳,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她最庆幸的事,就是许羡鱼长得不像陆家人,不容易让人起疑。

可现在叶谦却说她长得像外婆,这让陆琳琅不由得警铃大作。

“你们外婆去世得早,你们都没见过她老人家,自然看不出来,你外公那里有你外婆当年的照片,不信你们回去可以看看。”叶谦温和道。

“长得像外婆又怎么样?这个妖女就不是个好东西!”陆慎独厌恶道。

叶谦皱眉,“慎独,你性子浮躁,做事冲动,我不信跟许小姐的矛盾里,你半点错处都没有。”

自家外甥什么德行,他还是有点数的。

“舅舅!到底我是你外甥,还是许羡鱼是你外甥!”陆慎独气急败坏。

叶谦心想他倒是想要许羡鱼这样的外甥女,看到她的模样,老爷子想必也会喜欢。

毕竟发妻早逝一直都是叶老爷子的心头之痛。

“好了,我还要去里面谈文物修复的事,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

说完,叶谦转身上楼。

陆慎独被自家舅舅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态度气死了,转头见陆琳琅脸色不好,连忙安慰道:“妹妹,别生气,等舅舅知道许羡鱼的真面目,就不会这么向着她了。”

陆琳琅其实不是生气,而是恐慌不安。

在她有意的引导下,陆家全家现在都不喜欢许羡鱼。

特别是陆慎独,几次遇到许羡鱼都丢了大脸,已经对许羡鱼厌恶到了骨子里。

她以为这样就能防止许羡鱼和陆家相认,结果却漏算了外家那边。

谁都知道叶老爷子对发妻一往情深,要是许羡鱼凭借容貌得了叶家的青睐,难保不会威胁到她的秘密。

不行,她必须想个对策。

……

另一边,许羡鱼一行人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还坐着几个五六十岁学者模样的人,他们都是跟S市博物馆有合作的文物修复师。

他们得知今天有一位姚英教授介绍来的书画修复大师要来,都很好奇,特意过来见一见。

但是在听过王馆长的介绍后,发现所谓的书画修复大师只是一个年轻姑娘,脸上的表情都难掩怀疑。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许羡鱼则是一派坦然,没有丝毫心虚胆怯。

其中一个姓孙的修复师忍不住开口道:“姚教授,你说这个小姑娘书画修复的本事比你还厉害?”

“是。”姚英点头。

孙修复师:“姚教授,您这话实在让我们无法接受,你就算是想提携后辈,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咱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经验和积累,这个小姑娘才二十岁吧,她能有什么经验?”

“就是,古画修复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慎,别说修复了,整幅画都可能彻底毁了。”另外一个修复师附和道。

姚英也明白许羡鱼面嫩难以服众,正想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许羡鱼伸手按住。

许羡鱼看向对面几位修复师,笑眯眯道:“那各位老先生,觉得《丘岭霜华图》修复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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