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买卖,章南又和店内炼器师略作交流,交付定金。
灵石基本又消费一空,重新变成穷光蛋,为了再弄点东西提高安全,之后章南逛到一间杂货商行,将积攒的一大堆“定神符”成品兜售出去,换来灵石现金,顺便购置了不少空白符纸与丹砂。
这些成品都是前两年,叶管事给的那批符纸绘制。
当时一共八十多打,共计近一千来张,大部分都被他用来继续练习定神符,有少部分用来绘制其他符箓入门,将其一并出手,也可回笼一些现金,同时弄一批符纸回去继续绘制,赶在冒险前再弄些手段傍身。
做完这事,便无需在此地逗留。
韩立那边动作也快,貌似淘到了什么宝贝,见面心急火燎道:“师兄,种子都弄到手了,走,赶紧回去准备!”
“慌什么,你出售草药了?”
估计不只是出售寻常草药,还拿出了千年灵药冒险。
“差不多吧,师兄快走!”
修仙界的弯弯绕绕,韩立当年在太南谷已经亲身体会过一次,主动漏财的行为,多半都会引起人窥视,即便这里靠近黄枫谷总舵,基本不会有流窜的劫修作乱,但同样并不保险,,还是早点回到山里更为放心。
章南闻言骂了一声坑,出了坊市就迅速全速飞驰。
连续驾驭法器飞行了三天,这日傍晚时分,二人落到一处山洞,交替打坐恢复,章南法力更为深厚,于是先在洞外某处潜伏警戒。
夕阳西下之际,林中意外来客。
....
“师妹,这里环境不错,我特意挑选过的,你看如何?”
“别用这种眼神,原本我也不想太早摊牌,至少能..过几个月再说,嘿嘿,但谁让董宣儿那骚蹄子看上为兄了,只要有了她背后的红拂老祖关照,我陆某人再不需要入赘陈家,只等我将那骚蹄子搞到手,嘿嘿....”
“撕拉~”
衣服被扯碎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充满怨恨的淫笑。
画面炸裂,章南摸到附近的时,正好看到男子动作粗暴,从女子身上掏出一堆杂物翻找,接着将一个盒子捧在手里。
这骚气十足的名场面,章南怎么会没印象。
按说脚下地点是有概率,但根据一些事件日期反推,时间早了很多。
一男一女,正是前几日被他一招放倒的陆师兄,以及之前对情郎百般倾慕的陈家女弟子,只见其捧着那盒子满脸得意道:“筑基丹,一枚怎么够,若是有两枚,再配合我的风灵根,那就十拿九稳...”
“哼哼,等我筑基成功,定要叫你那两个混蛋兄长好看。”
“还有那姓章的,该死,你那天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厉害!”“啪啪”巴掌声。“..别装了,贱人,你肯定是这样想的,女人都喜新厌旧,劳资偏不会如你的愿..”
“呜呜~”
女子不住摇头,脸颊上满是泪痕。
眼前被心中怨恨吞噬的男人,彻底变得陌生可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是那么的深爱对方,不顾家里劝阻,一心要和对方结为道侣,他们曾经说好了山盟海誓,说好了要一起筑基修道,成为黄枫谷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万念俱灰之际,女子瞳孔忽地一收。
“怎么,终于想通了?”
陆师兄淫笑两声:“想通了就好,反正你之前也那么的喜欢我,临死前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也不算对不起你..”
“呜呜~”
女子猛烈挣扎起来,眼神惊恐万状。
这是施暴男人最后的反应机会,可惜他误会了十万八千里,只当是合欢丸的药性彻底发作,贱女人已经控制不住内心情欲变成淫娃,于是迫不及待的褪去上衣,赤条条跪在地上,往前就是那么一扑。
“噗~”
剑光一闪而逝,滚烫的热血洒落女子脸庞。
头颅翻滚来到地面,面孔视线方向,正好看着女子眼睛,变得空洞无神,记忆中那个爱人,再也回不去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法去想。
乌云尚未远去,女子奋力挣扎着,对抗着,直到视野变得模糊不清,直到体内那绵绵不绝的药力彻底爆发,将其所剩无几的灵智吞噬的一干二净,女子红唇张合,身肢扭动,自己就将碍事的衣物胡乱扯碎。
但这么弄下去,也不解决根本问题。
章南蹲下身,略加思索片刻,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她某处穴位扎去,接着便见女子抽搐不止,他赶忙又换了思路。
毒已深入骨髓,堵不如疏。
疏当然是专业的技术手段来疏,折腾了一小会儿,女子终于不再扭动,章南又观察了下情况,将其衣服稍作整理,布置了点东西防备野兽之类,旋即捡起地上的盒子,以及陆师兄的储物袋返回附近驻地。
....
“章师兄,那边什么动静?”
韩立歪着脑袋,想要往章南背后的林子里看。
章南挡住他的视线,一本正经道:“遇到点小插曲,没什么大碍了,此地不宜久留,今夜还是继续赶路吧!”
韩立眉头轻轻一挑,他总感觉章师兄行为有点怪怪的。
莫非是遇到什么好事,但也不像啊,章师兄为人又不小气,再说这地方能遇到什么好东西,于是他只能往正常方向去想,或许是刚刚有人经过附近,还是赶紧动身,一口气赶回宗门最是稳妥。
顶着头顶昏暗的夜色,二人在凌晨左右回到黄枫谷山门。
此地已经不会再遇到什么意外,韩立要赶紧回去把药材弄出来,章南也不欲留他,将其送走,接着回屋关上门窗,取出收获。
一共两个款式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都放着丹药。
不用多胡思乱想,这就是筑基丹了,略过之前那点破事不提,现在手里直接有了两枚筑基丹,章南和原著中的韩立一样,同样迟疑不决,若是现在就服丹突破,有两枚丹药,他的条件这么好,说不定可以百日筑基了。
整整一夜时间,章南都在反复权衡。
直到次日清晨,章南对着山外的朝阳长长吐了口气,计划不变,机缘当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