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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抿了抿唇,点头,“那好,你自己小心点。”

她也担心一会儿鹤不是白孜秋的对手。

虽不知道这些年薄谦沉的本事有无退步,但她上次和他交手过一次,她是没赢得了他的。

那个白孜秋只是会歪门邪道。

“别担心。”

薄谦沉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景年点点头,转身快步去追薄二等人。

薄二把黎情带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

景年让他们都先出去,因为薄二几人都受了伤。

薄二不想走,怕一会儿再出现状况,“景小姐,让他们几个先走,我留下来一会儿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

“不需要,你也走,我自己问他。”

景年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喷瓶让黎情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黎情被她划伤了脸,这会儿看见她就跟看见了怪物一样。

“这是一种痒痒药,我只要往你身上一喷,你就会全身奇痒难忍,想抓又抓不住……你想不想试试?”

说着,景年从口袋里又掏出两个喷瓶。

都是没有任何药性说明的精致小喷瓶。

“本姑奶奶有千万种办法收拾你这个人妖,你要是不想太痛苦,就老实的交代,你以为白孜秋能救得了你吗?他根本不是我朋友的对手。”

“说,你到底对年铮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头痛,为什么做dna鉴定,会没有结果。”

“我不……”

“不知道?”

景年的手指微动。

黎情顿时吓得叫,“我说,我说。”

“快点,本姑奶奶可没什么耐性。”

景年盯着他,继续问,“当年,风瞿任是怎么伤害年铮的,这几年,又让他做了些什么?是谁删了他的记忆?”

景年一下子问出几个问题。

黎情犹豫着,要告诉她多少内容。

他和白孜秋不一样。

他这些年,全靠风瞿任罩着。

若是出卖了风瞿任,他没有其他路可走,只有死路一条。

并且,他还要靠风瞿任报自己的私仇。

“风瞿任当年设计抓到的他。”

“什么计?”

景年话音落。

黎情无辜的摇头。

他并不知道所有事啊,只知道是设计抓的年铮,但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不。

应该不是的。

景年拧眉。

她从苏意雪那里没有得到过这种讯息。

而她当初是真的爱年铮,不可能会出卖他。

就算风瞿任是从她这里入了手,也是算计的。

“继续说。”

想到这里,她眸色一凌,出口的声音陡地凌厉。

黎情吓得脸色发白。

景年等了一秒失了耐性,干脆也不问了,直接用意念控制黎情。

然后打开手机录间。

黎情的眼底闪过挣扎,不到一分钟。

理智就被景年控制,声音变得机械无起伏的响起,“我听风瞿任说当初是从年铮的女朋友苏意雪那里得到的……”

“他抓到了年铮,本来是想立即杀了他替风峻报仇,是我救下年铮的。”

景年精细的眸子眯了眯。

听着黎情的声音无波动,无停顿地继续说,“他可能也是看上了年铮的本事,于是找人深度催眠删了他的记忆,再用药物控制他。”

“这几年,年铮一直替他卖命,因为他头痛的原因,一直受药物控制,最多也就只有三年可活了。”

景年捏着手机的力度蓦然收紧。

眸子冷厉地盯着黎情,“你说什么?”

“风瞿任只想利用年铮来替风峻报仇,报完仇,就让他死,所以,当初给他的期限也就是六年时间。”

“他说要让年驰也尝尝失去孙子的痛,他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找年铮,满世界的疯找,他要让你找到发疯,然后再让年铮杀了你。”

“不仅是你,还有那个薄谦沉,当年是你们三个害死了风峻,风瞿任要你们都死。年铮看见你们的时候,只有恨,不会有任何的感情。他若是敢有一点往日的情谊,就会头痛欲裂,药石无医。”

“……”

景年没有质问。

只是眸底的寒意越来越浓。

捏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

被控制的黎情已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秘密。

只是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风瞿任说,你上次赢了风奇,他不会再让你害死风奇,所以才让我回来四九城。”

“年铮的头痛,是你干的?”

景年收回控制黎情的超能力,片刻后,黎情茫然呆滞的眼神里出现慌乱。

“什么?”

景年不说话,只把刚才那一段放给他听。

听完,黎情一下子瘫软在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他把风瞿任给出卖了。

那是他这些年唯一的靠山。

“说,年铮的头痛怎么治?”

“治不了,我真的治不了。”

黎情摇头,被划伤的半边脸因染上血迹变得狰狞。

“给他深度催眠的人是谁?”

“已经死了。”

“那你给他吃的都是些什么药?”

景年问完,黎情眼神慌乱的躲开。

下一秒,景年一脚跺在她胸口上,黎情痛得惨叫出声,原本就跌在地上的她,直接倒了下去。

景年的脚并没有拿开,居高临下的看着黎情。

出口的声音冰寒透骨,“你敢给年铮吃慢性毒药。”

话音落,她脚下用力。

黎情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办法。”

她说完,就晕死过去。

景年又踢了一脚。

黎情无毫反应。

景年打开门,一直等在走廊上的薄二立即关心地问,“景小姐,黎情说了没?”

“嗯。”

可能是见景年的脸色不好。

薄二一脸的关心。

“谦沉哥哥他们呢?”

景年问完,就见薄谦沉和鹤从楼上下来。

她快步上前,接替薄谦沉扶着鹤,关心地问,“白孜秋呢?”

“跑了。”

鹤嘴边沾着血丝,脸色发白,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薄谦沉好像也受了点伤,但没鹤严重。

听薄谦沉的回答,景年秀眉蹙了蹙,又问,“你给顾医生打电话没?”

“他还有几分钟就到。”

薄谦沉说完,旁边鹤虚弱地声音响起,“年年,我好像支持不了了。”

“……”

两分钟后。

鹤被薄二弄到了床上。

“他刚才替我挡了一掌。”

薄谦沉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鹤,对身旁的景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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