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古老的故事关于团结,就是给几个兄弟一根一根的掰断筷子和掰不断一把筷子。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也明白其中的寓意。
只是很多人都没有这样做过,树枝也行,一根细小的树枝还行,一把树枝勉为不了其难。如果还有父辈祖辈在场,就像一个仪式,他们的话语或者他们的神态就留在了脑海里。
我也没有这么做过,手上没有感觉,也没有烙印下来的那时那刻的长辈的音容笑貌。道理我同样也懂,只是常常忘记,而真的应该想起来也的确想起来了这个道理的时候总是觉得比喻得不大巧妙,给不了我深刻的见解。
从抱成一团到慢慢的分散也没用多长时间,总是好的理由多一些,别讲团结了,我顾不上你你也顾不上我,孤独无处不在,我们形只影单。
拆散的也许不是我和我的至亲,而是我和我自己。
做了这个故事里的事情,事情就会从手上传达到身体里,是身体的记忆。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又觉得时机不成熟,时间不对地点不错甚至人也不对。参加了举行了心也会记忆,有一点心对此有所保留。
不想做来不及做的这样的事情很多,我们自己也杂乱无章,成了世界的影子也成了时间的俘虏和囚徒。
我们认定的就是我们相信的,肯定一方就是否定另一方,肯定的不一定会来,否定的是肯定不会来了。也有情况说这么说不对,否定的也来了也来过,可是你仔细想一想,只是因为那时候在那之前你对否定的深信过。
记忆在改变的时候有个迟留。
原先的记忆所发挥的作用没有要收尾的意思,新的矫正的记忆身体单薄,双方带来的结果就是矛盾。于是你叹说,幡然悔悟,想要做一个好人怎么就那么难啊!
有人支招,断了吧,前面的不念,后面的不想,凝注此刻,给自己一个清净身。
可是什么都别想活在当下。
我也这么做过,我,存在在此一刻,全部封闭,凝想无想,只去感受自己。可是却做不来,这反而是一种打开,一吸一呼竟然念头空洞忽然是诸多的存在,诸世界那么多。
它们缥缈它们也游弋,找不到哪一处才是可以去的地方,它们还未成,未成未必是专门等着我去的,不冰冷也不渴望它们态度潇洒,看不清楚但有形有体,且这些模糊的形体是其他巨大形体的一部分,这里只是一个转角。
心灵也有远方,是对善美的期待,是对自己无定的外化。“在你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
为了得到这些珍宝并长久,就要住在他的房子里不是自己的茅屋。个人为中心的茅屋早晚被恶者占据为秋风所破,他的房子才是真的,福乐满杯永远不被邪恶打扰。修行无此福地,灵魂失散痴儿说梦,岂不慎哉。
没有进入过掰筷子的故事,故事只是一个道理,把那个故事变成自己的,就要去故事里面。哪怕是躺着,躺下来,躺倒在大地上,你是万象和万种情尤甚至是粗略的语言和文字记载,历史烟尘与宇宙深情,是始的谦卑,藏着生生不息的盎然。
所有的想都是现实的一部分,即将成为现实。没有这个想也就没有未来,未来之来,不属于自己的未来,没有未来,用什么去存活?
或曰可是我有很多的不如意,哪里有这样的闲心。
人们醉心心碎,这也是逃离生活的方式之一。
热爱生活只是个招牌,旗子或者牌子(招就是酒招子的意思),给自己一个大敌当前的意思。然后扭曲和分解生活,不断给凶恶浇油给所有的任性拍手给不动声色的存在一个堂皇的理由。
要说,生活需要抽离,更多的和深刻的是知识需要净化。
没有虔敬就没有心思和细致,扎不下根来光秃秃的难以为情,效颦和掌上舞都没人看。看不见天空的辉煌和指引,搬一块石头说着点头的故事。
最起码的感情正在麻木,越想得到的人事物越得不到,把自己丢在风里,让别人为自己做主。
不会有人。
有一个不是人的人,他在,他是亘古和天空担当一切。时间是共同的印记空间存放所有分歧,这就是虔诚。
所有的路。
原来我们想找的不是法,而是活着的法,那个活着就是法。
有的迟迟未到,有的乘虚而入,等待得没有耐心或者我们倾家荡产也支撑不住这个耐心,我们失去耐性。不如苍白,纸片人一样地被风带走。
这不怪他们,连城连系连横连翘都明白,并不是在黑夜里一直走就可以走到天亮,白天也可能是另一个长夜。
不耐的心被苍色熏黑才会落下。
身体忽然松了静了自然了,它进入一个奇妙境地,自己就是境地,境地也是自己。还有更加奇极妙极的境地,周围旋转的都是能量。一群孩子们躲着疯跑着,不一会儿又近前来探头探脑,手里拿着些玩具,有木块,小锤,木钉子,小盘子,一块兽皮或者一条布条。互相笑着,也对来人笑着。再忽然跑得没有了影子。
心的天空的颜色浓烈得成为物质,大红大紫大橙或大亮,心有了触摸有了期待。呼吸忽然来了,呼吸很远,远却扎实,似乎能够够到一个人,缠绕那个人。灵眼出发,去就是来,来就是来,横档在周身三尺之外。
未来的行走,有两个鲜明的路标,走什么路和什么行走其上。
像一个城堡。
来了,来的就是活的法。
在很久很久之前,连翘他们无法把此情此景描画得一丝不苟,那也不是要向外描画的。就不得不再一次再一次缩小,用简单来代替。
用人事说灵事,用于人事,实则灵事。
就说是一个人要进入这个城堡。
人是被“邀请”而来,是城堡的招和呼才有了那个人的此行。
到了山前,就要拜拜山头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
先是打量这个人,当然周围散发着黑辉不一定就是不好,光明和微笑也不一定就是好。甚至狞笑和庄严,冷酷和随和都不是依据,只是想判别出这个人是哪一个依法而活的法人。
不用故意的不说明白,这话得明白了说,活法人有两个。
一个是好的,上帝天道圣灵善美,真,等等诸多名称。
一个是坏的,魔王幽冥无天恶鬼,假,等等诸多名称。
他们都能给你智慧力量永生和通透彻悟富贵钱财,他们也要求你要彻底臣服他们,做他们再做自己,当然做自己也是做他们。如果签约了,约定生效,那时候的真命就是他们的了,生是他们家的人,死是他们家的鬼,再无逃脱。
因为你的所有都来自于他们,连命也是,任何拥有都从他那里拿来或者借来。
但还是一个是真,一个是假。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说这句话的资格者只能是无限者对于有限者的轻松和自如。囊括不过来的,无法深达和认识的,只能望而却步。
你在纸上写下三句话,让甲和丙各记住一句,只能一句记在心里,比如说奖励是开天眼、一座别墅和延寿十二年。
甲先说。你做这个操作,不是游戏的前提下是你有他意通,而且有这个能力。
甲记住的是第三句,“无垢无净。”虽然对不上号,但你知道他是一个修道人,就给了他天眼通。
丙记在心里的是第一句,“爱人如己。”他想得到一座别墅,他想奖励也许是对应的,中间的肯定在中间,就说记住了第二句,“诚惶诚恐。”你没有戳破,虽然他说了谎,但你还是把别墅给了他。
在心意方面,不管你是不是无限,反正大过了他们的有限,这就够用了。
对一只蚂蚁的无限和对麦种一定会生长出麦子的放心有限由此可见一斑。也如魔王第七把刀在梦中梦梦中梦中进入水井,如果不是连子用无限托着他的有限,他已经死了。
人突然消失了,哪里都找不到他。
人们一直在为有限努力,哪怕延伸一头都义不容辞。传宗接代是这样,才有了后来的不孝有三。大比不过高山,长比不上河流,但人心齐某山移,移山填海也是这样。笔走龙蛇,有源有流,写书也是这样。
其实医疗科学家规家训道德法律也是这样。
而最大的无限是人的无限,人身的无限,心的无限,灵的无限。
但这不能成为常识,假者对此有真知灼见。并且就算是洞见者愈多,那也要到我的门下来,现在我是王者。
“真”的言语很少。你莫名插了一个花篮,花篮莫名的失去,花篮莫名地出现在他人案前,花儿也将要成为异种,你也会无言。
儿子长大就离开了。
你还有有用,至少形式上他们还是你的。你没用了,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用才是现在的联系,不是漫天要价的需要。
人们的一路辛苦跋涉,已经掐掉了跋涉,只看到中间苦苦的苦字。
谁都不容易,这个借口,把来路去路都迷在烟雾之中。
话语当列在第二条。不管好意还是不是出于好意,言为心声这是不错的。谎言都是对自己的打击,对个人的诬陷,是对本人有限的更加有限。诚实与此相反,夯实着有限的土壤和基础,遇上契机,就会冲破有限的某些限制。
我欲长生。
——这没有问题。
——没有长生,只有死而又死。
我求智慧。
——天下人将都是你的棋子。
——也没有智慧,方寸之间,用爱去填满自己也填满别人。
竖子,敢与我为敌?这是你认为的假者不再温情脉脉。
真者说,与你为友的则是与我为敌,与我为友的你是想敌无敌,退去吧!
不会有这样的并列,让你一目昭彰。都是你和你的对话,对自身黑洞的填补从来都是正确的方向,把缺失补成圆满,获不获得永生已经如水涛涛。欲壑难填,再难也要填,哪怕一锹土、一个换来巴掌的劝说。
不是黑洞更黑更大,用这个暗面多出来的拥有去支撑智慧和长生。
人们已经透支得够了,面色枯黄摇摇欲坠,真的会死在穷途。
因为这本来不是路。
真者进入你的血中肉中气中心中灵中,消失无影又处处成形成性,悄悄把你改观,你成了一个新造的“人”。
“杀!”
连城咬牙切齿。他的弟兄们豹子一样扑了出去,“耕田队”的队员们开始耕田。
一时间,很多的灵者飘在了汪洋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