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
自觉魅力没有大到让妹子逆推自己的付谦终于反应了过来，
“你不是被封印了吗？怎么会——”
“会出来，是吗？”
又一次夺过李腾空身体的杨玉环笑得勾魂夺魄，
“这还多亏了你，父神！”
“我？”
付谦一脸懵逼。
“是啊！要不是你带着这小姑娘去买那些衣服，她怎么可能只顾着害羞，一时间忘了对奴家的压制？”
用李腾空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压住付谦，杨玉环笑得更加妩媚了，
“说起来，虽然大唐世界也有诃子之类的贴身小衣，但堂而皇之的摆出来却是从未有过。何况布料那么少，别说是她，就是奴家那时也呆住了。”
“所以还是我的错？”
虽然知道因为“父神”的身份，妖狐杨玉环对自己也是投鼠忌器，但想起初次见面时对方那手幻术，付谦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不过，这么想的只是他的脑子。
被一个本就非常漂亮，如今又附加了妩媚气质的女子以骑乘位跨坐在腰间，丝袜独特的触感传来，付谦的兄弟已然蠢蠢欲动。
「上钩了！」
与无知少女李腾空不同，近距离接触的杨玉环立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略感羞恼的同时，心中却是一喜。
「这下，奴家的魅惑之术应该能用上了！」
原来，自被封印后，杨玉环除了时不时刺激李腾空，心中也复盘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在她看来，李腾空本不是她的对手，能战胜她完全是因为付谦的帮助。
一般情况下，这种敌人的帮手直接偷袭干掉就好。可偏偏付谦“父神”的身份，让杨玉环担心杀死对方的结果会是同归于尽。
好在，九尾狐们都对“打不过，就让对方加入自己”这点非常擅长。
难得趁着李腾空精神恍惚的瞬间夺过身体，她立即就想魅惑住付谦，好让其倒戈。而以暧昧的姿势压制对方，也是为了方便施展媚术。
「不过，这父神虽然有些诡异的手段，但本质上的确是个一点儿法力全无的普通人，应该抵挡不了奴家的魅惑。」
从付谦的身体反应中得到信心的杨玉环低下头去，双眼紧盯着付谦的瞳孔，正想再接再厉彻底控制住对方，不料却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好机会！”
本来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精致脸庞，已经有些迷糊的付谦突然感到精神一震，清醒过来的他本能地挺腰翻身，然后——
“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身下被自己按住的女子，既不会法术，也不擅长近身格斗的付谦一瞬间卡BUG了。好在此时，对方开口道，
“放开吧！妖狐又被我封印起来了。”
声音空灵，俏脸上的妩媚慵懒也全然不见，应该是李腾空。
可一朝被蛇咬的付谦却有些担心，忍不住问出灵魂问题，
“怎么证明你是你？”
“……如果我是狐妖，现在你应该已经被踢飞或魅惑住了。”
有道理！
尤其身下少女的脸上又浮起一抹红晕，那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付谦确信的同时，也意识到二人此时姿势的不雅。
“对不起！”
他赶忙站起身来，随后觉察不对，又马上坐回沙发上，
“你没事吧？那妖狐突然夺了你的身体，我试图反抗她，所以才——”
付谦手忙脚乱地试图解释，说到一半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你是怎么又把她封印起来的？”
“我也不清楚。”
一脸茫然地坐起来，李腾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那时我正在识海中尽力与妖狐争斗，不想她的神识突然间就变弱了，所以我才能顺利夺回身体。”
“所以是老天在帮忙吗？”
李腾空不明白，不通法术的付谦自然更理解不了，想起方才的感觉，他有些郑重地低头道。
“真的对不起！”
“我没事的，那是意外，你不用介意。”
以为付谦在为刚刚的过近接触道歉，李腾空慌忙摆手。
与被封印起来的杨玉环不同，道姑少女即使一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各种感官还是有效的。想起那时的触感，虽然不通人事，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感到心慌意乱，脸上红霞泛起。
可惜，面对这种适合刷好感度的时机，钢铁直男付谦却挠着脑袋根本没注意到。
“我说的不是那个。”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就如杨玉环所说，你会被她突袭夺过身体，是因为买衣服时受的震惊有点儿多。而会买那些衣服，其实是我——”
“故意引导的，对吗？”
李腾空插嘴道。
看着付谦脸上惊讶的表情，一直满脸淡然的道姑少女难得俏皮地道，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我也不是笨蛋嘛！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你应该也是好意，所以没关系的。”
然而，面对少女的笑脸，付谦却摇了摇头，
“这不是好意与恶意的问题。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更深层次上，我不该把你看成是NPC。”
“NPC？”
昨天下午做各种测试时，李腾空听付谦说过这个词，虽然还不太理解，却也能感觉到其中非人的意味。
“理智上，我知道你是活生生的人。”
付谦则继续自我剖析道，
“但本能上，自从阻止了你和狐妖杨玉环的第一次斗法，我就越来越把你俩当成是自己的造物了。所以那时我才对能赢过杨玉环那么有信心，今天也总想用自己的喜好去打扮你——这大概是创造者的傲慢吧！”
实际上，直到片刻之前，付谦都没意识到自己有点儿把李腾空当成游戏中的纸片人老婆了。
然而，妖狐杨玉环突如其来的魅惑，却让他意识到对方同样能控制他——杨玉环，李腾空与付谦，他们之间其实是平等的。
再想起今日为了个人喜好而故意误导道姑少女，付谦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心态上的问题。
好在，对于他这种情况，李腾空虽然似懂非懂，却大度地选择了原谅。
“我师父说，无心作恶，虽恶不惩。何况我也没觉得你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要是真觉得别扭，就赔我一条杨蜜阿姐那样的裈裤吧？”
杨蜜昨天穿的是一条修身牛仔裤，道姑少女不认识，只能以裈裤称呼。
付谦正想笑着答应，却见对方又突然皱起眉来。
“我知道那狐妖神识突然变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