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你太小心了,我觉得谭子瞻没有这么多的心思,我们该相信他。”
虽然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徐浚亭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还有周围的这些百姓,他相信谭子瞻的为人。
更何况,谭子瞻没有让他同曹无伤正面对上,为了阻拦对方,还被打伤了,他相信谭子瞻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出自真心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够怀疑对方别有用心呢?
然而怜儿却并不这样认为,特别是他们之间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对于谭子瞻来说,她同徐浚亭只是病人而已,对方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所以她对谭子瞻是有怀疑的。
“公子,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说他这次看着也像是帮了我们,但正面对上,公子也不会输,也不会如何,根本也不需要他做到这个程度。”
这么一想似乎是很有道理,但徐浚亭还是觉得不用警惕谭子瞻,怎么说他现在都只是一个大夫而已,哪怕他是别有什么目的的,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徐浚亭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警惕,谭子瞻只是一个大夫,他就是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对我们如何,我相信他的为人,也很欣赏他。”
怜儿觉得徐浚亭就是因为先入为主,对谭子瞻的印象非常的好,所以才会不觉得对方会别有用心。
但是怜儿却不相信对方,她总有一种直觉,觉得谭子瞻如此的帮助他们是有目的的,特别是他之前还不需要徐浚亭给钱,反而让徐浚亭答应帮他一个忙,这就更说明对方确实是有什么心思。
“公子,怜儿很感激谭大夫给我治病,但是,我们与他相识的时间并不长,我们虽然有些了解他,但是说不上特别的了解,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怜儿还是觉得小心为好。”
怜儿仍然提醒徐浚亭要小心对方,他们出门在外不能过于相信刚刚认识不久的人,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多年的朋友,都可能看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何况他们才认识没有多久的时间。
徐浚亭知道,怜儿如此提醒他,是为了他好,何况怜儿也不是一个如花瓶般的女子,怜儿在很多事情上也都有着独到的见解,而且之前他听怜儿的建议,最终也都表明,怜儿的建议没错。
所以徐浚亭思考了一番之后点头答应了:“放心,我会小心的,虽然我很看重他,也很欣赏他,但该小心的地方我会小心的,该注意的我也会注意的。”
看到徐浚亭答应之后,怜儿终于放心了。
谭子瞻虽然被曹无伤的人打了一顿,但多数都是皮外伤,而且也伤的不是很重,还有很多的病人正等着他诊治,所以在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之后,谭子瞻就继续坐着给病人们看病了。
而徐浚亭和怜儿则回去了医馆后面,他们没打扰谭子瞻,而且怜儿今天还得喝一次药,至于针灸,恐怕得挪到晚上了。
徐浚亭去给怜儿重新煎了药,看着怜儿喝药休息以后,徐浚亭继续拿出房间的医书看了起来。
两人上午已经在这里逛了半天,一个县而已,也没有多少地方可以逛,更何况,曹无伤才离开没多久,徐浚亭要是这个时候出了门的话,那岂不是告诉对方他其实是在这里,而谭子瞻之前说了假话吗?
所以徐浚亭就安心的待在医馆里,多看看书也没有什么坏处。
谭子瞻再一次忙到了晚上,不过这一天比前一天要早很多,只是天黑没多久就忙完了,他过来房间里寻找徐浚亭和怜儿:“抱歉,之前忙忘了,中午就该给怜儿姑娘针灸的,结果拖到了晚上。”
徐浚亭将手上的书放回书架后看着谭子瞻说道:“没事,本来今天曹无伤过来,伤了你就已经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了,再说你这么忙,针灸晚点儿也没事。”
随后谭子瞻也不再多说,示意怜儿躺在床上之后,就再次给怜儿针灸。
也许是身体恢复了不少,这一次针灸之后,怜儿并没有睡过去。
收针以后,谭子瞻看着徐浚亭:“针灸不需要在进行了,接下来只需要喝药就行,不过药方需要改改,徐风,之前的药方不要再用了,等下我给你重新这个药方加几味药,这几种医馆都有,你也不必出去买,这药方吃五天,五天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说着谭子瞻就坐下来写了新的药方,递给了徐浚亭,徐浚亭拿着药方再次表达了感激。
“对了,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吧,走吧,一起。”等事情都解决了,谭子瞻想起来徐浚亭和怜儿应该也没有吃饭。
中午他们两个人可能出去解决了,但是晚上肯定是没有的,毕竟曹无伤来过,最近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他们的情况谭子瞻都清楚,所以谭子瞻邀请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徐浚亭和怜儿也没有拒绝。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这一晚谭子瞻在吃饭的时候特意拿出了酒,并且让徐浚亭陪他喝酒,徐浚亭也没有拒绝,他看得出来,谭子瞻的心情不太好。
而怜儿假装感激谭子瞻,借着这个事情,以茶代酒敬酒,谭子瞻心中不太开心,也毫不犹豫地就将酒给喝了下去。
“看谭大夫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的高明,不只是家传渊源,还是拜了谁为师?又怎么会想到要学医的呢?”
敬酒的过程当中,怜儿旁敲侧击的询问谭子瞻的身世,怜儿想通过谭子瞻的身世去推测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天的事情对谭子瞻的影响是很大的,他的心中非常的憋闷,也很久没有与人畅谈过,几杯酒喝了下去之后,他顿时涌现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当然他也没有认为怜儿如此的询问是别有用心的,心情郁闷之下,他终于开始说出了他的身世,说起来他的身世是有一些惨的。
“其实我的父母过世没有多久,父母在世之前,我也过的很好,也从未考虑过家计等问题,因为父母都不需要我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