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返湾湖湿地公园里(“美丽中国”二〇一九年国际马拉松赛在这里举行)秋天来临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仿佛在告诉兄弟们夏天已经过去,秋天开始。阵阵秋风的到来,广场周围的树木变黄,叶子的颜色在逐渐加深,渐渐地变成了金黄色、红色,然后,开始落下。
“怕了,”桑巴拉脸见独龙不同意打赌,立即使出激将法,“看来,独龙是心虚,既然确定打碎了酒坛子,老酒喷洒一地,那我们就到现场查看,”
“查看就查看,哪个怕你不成,”独龙被桑巴拉脸的激将法激怒了,二人嚷着叫着,立即来到吊酒坛子的湖岸边。
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果然让桑疤瘌脸说准了,酒坛子落到稀泥巴地里载了个大坑,纹丝不动,丝毫未损,一坛子老酒一滴没洒。
“怎么样?”桑疤拉脸抓住了歪理,立即吹起大牛:“说独龙的枪法不行吧,还非要逞能。现在服输了吧,告诉你;桑疤拉脸打枪百发百中,在返湾湖兄弟们中数第一,”
总负责人王麻子看了看桑巴拉脸射击的子弹孔,不前不后,不左不右,正从酒坛子中间穿了个洞,也就是十环中的十环。怪不得独龙不愿打酒坛子,原来没地方打了,前后左右任何一个位置都是输,除非照着桑巴拉脸的子弹孔打过去,那样,也只能是个平手。
厉害啊!二人都是神枪手,伯仲之间,难分胜负高低。怎么评呢,只有不做发言。
“什么第一!”
这时,独龙闻听桑巴拉脸要第一,而且在独龙面前吹大牛,什么打枪百发百中,在返湾湖兄弟们中数第一。心想,百十号人的第一名算什么,按照军队编制只能算作一个连队的第一名,怎比得上一个军(十多万人)的头名状元,从不服输的他,哪里肯把第一让给别人,一定要拿下第一,不再与桑疤拉脸争辩。
这次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那是独龙对返湾湖的地情不熟,他硬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歪搅胡缠有什么办法。继续争论下去,还是难以说清。随恶狠狠地道:“老子一定拿下第一,不行我们再比,”
“再比……”桑疤瘌脸犹豫了,心里清楚自己与独龙之间的差距。
可是,兄弟们怎肯放过,一齐高呼:“对,你们二人再比枪法,也让兄弟们开开眼界。”
桑疤瘌脸面对众位兄弟喊叫,怎好失去颜面,随骄傲地道:“再比独龙也是输,可知,我桑疤瘌脸是返湾湖兄弟的教头,有着第一神枪手的称号,定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返湾湖的兄弟们观看二人比武,一个个聚精会神,瞪大眼镜,好似一排排芦苇迎面站立。不过,那一簇簇芦苇花在空中飘荡。这芦苇花雪白素洁,团团绒毛如朵朵棉花,静静地挂在芦苇上,偶有几只游玩的蜻蜓立在芦苇花上歇息片刻,一动不动,构成了一幅生动、优美的比武赛场背景。
总负责人王麻子听了兄弟们提出再比枪法,又来个活稀泥,因为,那是自己的失误,独龙逞能,才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即劝说道:“好啦,好啦,不要再争吵了,为了公平起见,本裁判就判你们二人平手,有意见以后再提。”
此时,他想出个绝招,让目标没绳子,看你们如何再扯皮,随向独龙和桑疤瘌脸二人道:“根据比赛规则三打两胜,每人再发两颗子弹,目标是空中飞鸟,这样,不存在打绳子和打目标的争议问题,免得扯皮,”
“办法不错,”独龙立即支持裁判的决定,也给兄弟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说明高姿态。但是,他却故意装作胆怯,这叫高人不露像,露像非高人,即道;“打飞鸟是移动靶,比打酒坛子的难度大得多,独龙还真有点害怕,打中打不中实难说清,只能凭运气了,二头领的射击技术再好,也难以用的上,”
“害怕了,”桑巴拉脸闻听独龙所言,心中暗喜,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因为对手越是害怕,对自己越有利,何况打枪的技术确实高超呢。认为,还是王麻子向着自己,随得意地夸奖道:“三弟的办法不错,要的就是难度大,才能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王麻子听了桑疤瘌脸的夸奖,很会稳住比赛,悄悄地向桑巴拉脸道:“我们谁给谁啊,三弟所做的一切,完全为的二哥,你想啊,我们是多少年的交道了,独龙才认识几天,会给他留情面吗!”
“那是,”桑巴拉脸点了点头,讨好的道;“我们虽然平时有点摩擦,毕竟是多年的兄弟。”
“什么摩擦,王麻子早忘了,放心,比赛一事,三弟胸中有数,”王麻子就是点子多,用好话稳住桑疤瘌脸,使比赛继续进行,决心为返湾湖的兄弟们,决出一位能文能武技术全面的大头领。
这时,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立即吩咐现场裁判员,“每人发两颗子弹……”
独龙从裁判员手中接过子弹和手枪。与第一次比赛一样,还要客气客气,即向桑疤拉脸道;“要不,还是二头领先打?”
“先打就先打,”桑疤拉脸毫不客气,因为他清楚,打飞鸟不像打酒坛子,是固定靶,先打后打无所谓,打飞鸟就不同了,当然先打有好处。
桑疤瘌脸立即从独龙手中夺过手枪,压上子弹,拉了拉枪栓,顶上膛,抬起手枪,调转枪头,指向天空瞅了瞅。
这时正是中秋,天高云淡,蔚蓝色的天空中一群群候鸟自北方飞向南方,大雁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整齐地往南方飞去。
桑疤拉脸看罢,心中暗喜,立即回过头来,对着独龙“哈!哈!哈!”连笑三声。他的笑里藏着阴险、狡猾,笑独龙愚蠢,桑疤瘌脸精明,先打占便宜,能找到大的目标,愿打哪个打哪个,后打吃亏。
这时,一群大雁来到头顶,好大的个头啊。目标不小,该桑疤瘌脸幸运。
于是,他立即抬起手枪,对着头顶上正在飞翔的大雁,扣动枪机。只听“啪”的一声,一只大雁射落下来,正好落在比赛场中间。
不过,这只大雁并没射死,射中了翅膀,只因射断了一只翅膀,不能继续飞翔,故而落地,不过,大雁并不甘心,见周围全是黑压压的人群,顾不得疼痛,飞快的逃命,在地上活蹦乱跳的跑来跑去。
大雁的跑动,立即惊动了那些正在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兄弟们,见二头领桑疤瘌脸射下一只大雁,耷拉着一只翅膀,飞快的奔跑逃命,逗得全场兄弟们哄堂大笑,实在好玩。不知是谁喊叫一声:“抓大雁啊!抓住拔毛清炖。”
这时,兄弟们再也顾不上观看比赛了,全场轰动起来,你追我赶,追得大雁东躲西藏,尽管挣扎反抗,哪里逃得脱人多势众,最后,还是被兄弟们逮住了。
大雁送给经裁判鉴定,经查看,这只大雁被子弹打穿了一只翅膀。所以,翅膀受伤不能继续再飞,才落下地来,按说没打死不能算数。
可是,负责人王麻子讲了,两颗子弹只要打落一只飞鸟,不分先后,命中目标射下飞鸟就算赢,并没提出射死和没射死之分。如今还节约了一颗子弹,又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
这时,独龙顾不得观看兄弟们逗大雁的欢快了。
他清楚,该自己上场比赛了,立即从桑疤拉脸手里接过手枪,压上子弹,前后瞅了瞅,那群大雁听到枪响加快了速度,飞得老远老远,已经看不到踪影。
那后边的大雁呢!听到枪声,见前面的一只大雁被打落,它们不傻,不会等着被打死,一只头雁,吓得赶紧调转脑袋,返回飞去。其他大雁紧随其后,继续排成一个人字,飞往别处去了,空中哪儿还有一只飞鸟。
真让桑疤拉脸说准了,先打占便宜,后打吃亏,原来枪一响惊跑了所有飞鸟,没有任何一只飞鸟,胆敢盯着子弹故意找死。
怎么办,没有飞鸟就无法比赛,独龙哪儿来的成绩。
桑疤瘌脸前后瞅了瞅,心中暗喜,没鸟就没成绩,这局比赛桑疤瘌脸赢定了。
独龙万般无奈,心想,绝不能让桑疤瘌脸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等下去,等到飞鸟到来。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独龙手握手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蓝天,只见白云一块块,好美丽漂亮啊!白云的形态千姿百态,就是不见飞鸟,奇怪的白云有的像又白又甜的棉花糖,真想拿着大吃一口,有的像一匹强壮的大白马,真想骑着它游玩江汉园林城,趟起飞鸟哇哇叫。那平时噪杂鸟鸣哪儿去了!
真该独龙倒霉,桑疤瘌脸的一枪,吓跑了所有飞鸟,再也听不见候鸟们的鸣叫声了;没有大雁。有只麻雀也可以。平时麻雀们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忙着找食物、垒巢,准备过冬。
他前后瞅了一周,连一只麻雀也没。
那就继续等待,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见远处飞来一只又小又瘦的麻雀。
桑疤瘌脸见飞来一只麻雀,即说起了风凉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不知,这只麻雀是耳聋,还是眼瞎,或者故意是找死,竟然在这个时候飞过。”
“唉!”一位亲信告诉桑疤瘌脸,“麻雀也怕死,看到同伴被打落,它胆怯地飞得老高老高,害怕被子弹射中,”
返湾湖的众兄弟站在地上,打起眼罩望去,这只麻雀好像蝴蝶一般,隐隐约约,忽隐忽现,在天空中飞翔。
桑疤拉脸见此情况,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两颗子弹,桑疤拉脸已经打落了一只相当大的目标大雁,如今还节余了一颗子弹。
湾湖的兄弟们担心,大家议论着:“该独龙上场比赛了,桑疤瘌脸的一枪惊跑了所有飞鸟,也该他倒霉,就这么一只又小又瘦的麻雀,飞的老高老高,足足有两百米,两颗子弹能否射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桑疤瘌脸闻听兄弟们的议论,高傲的大喊一声:“独龙,就这么一只麻雀,爱打不打,不打就输,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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