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湾湖的兄弟们担心,大家议论着:“该独龙上场比赛了,桑疤瘌脸的一枪惊跑了所有飞鸟,也该他倒霉,就这么一只又小又瘦的麻雀,飞的老高老高,足足有两百米,两颗子弹能否射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桑疤瘌脸闻听兄弟们的议论,高傲的大喊一声:“独龙,就这么一只麻雀,爱打不打,不打就输,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此时,独龙对桑疤瘌脸的高傲也不理睬,见麻雀胆怯地从头顶飞过,眼见就要远去,已经只能横着看了。
怎么办呢?
真的认输吗,把大头领宝座拱手让给桑疤拉脸算了……
不行,独龙从不认输,没那么便宜的事,即是打不着麻雀,也要试试枪法。
于是,他抬起手枪,对着已经飞远的麻雀,扣动扳机,只听“啪”地一声。
那只麻雀落地,而且不偏不斜,不前不后,正好落到桑疤拉脸的脚前,纹丝不动,如同从天空掉落一颗螺丝钉。
桑疤拉脸弯腰捡起地上的麻雀看了看,想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从中继续做文章,哪里找出破绽?
这只麻雀被独龙打中了脑袋,可能是碰巧了,也可能是老天故意帮助独龙,那子弹不偏不斜,不前不后,不左不右,打中了眼睛。而且从左眼穿入,右眼出来,那枪法之准,令桑疤拉脸惊叹,看来,我桑疤瘌脸的枪法却是不如独龙也。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埋怨起爹娘不会生自己,埋怨起老天送子娘娘不公,既桑何生龙。
桑疤瘌脸不能继续再与独龙比赛了,再比也是输,高手在民间,高手里面有高手,此话一点不错。立即闪出杀人念头,独龙一日不除,桑疤拉脸难有生路,大头领的宝座想都别想,但是,桑疤瘌脸不会心甘情愿的让出,哪怕有一线希望也要争取。
此时,桑疤瘌脸立即想出一个令人可怕阴险的主意,随恶狠狠地道:“三打两胜,我们再比,”
“再比……”独龙愣了,不知桑疤瘌脸又要耍什么手腕。
现在的返湾湖成了国家湿地公园,它位于HUB省的潜江市,面积一点一六万亩,共有植物种类三百四十七种、野生脊椎动物一百八十八种,还有国际极危物种青头潜鸭、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白琵鹭等种类较多的保护动物。返湾湖属浅水湖泊型湿地。核心面积八百公顷,水面六百六十公顷,有树木二十多种、草本植物十多种。每年在此栖息、繁殖或经此迁徙的鸟类有三十多种,动物达二十万只。湖中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奇特;湖中间的中心岛,就是当年的返湾湖兄弟们聚集地,现在经过建筑,亭台楼阁众多,形成湖中有岛,岛中有湖的自然景观。
这时,桑疤瘌脸立即从独龙手中抢过手枪,压上子弹,拉了拉枪栓,抬起手枪前后瞅了瞅,哪儿来的飞鸟,再比只有幌子,目的是夺过手枪。
突然,桑疤瘌脸调转枪头,指着独龙的脑袋,“哈,哈,哈,”连笑三声
那笑声如同饿狼嚎叫,恶狠狠的道:“老实点,乖乖地把大头领宝座让给桑疤拉脸,老子不会让你独龙吃亏,起码给个五头领,否则让你见阎王……”
此时,兄弟们正在仰望蓝天,到处瞅飞鸟,没有飞鸟,只有那一块块白云,变幻莫测的云,不管是流动着的还是停驻的,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平视蓝天则是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
瞪眼观看,一把手枪指着独龙的脑袋,二头领桑疤瘌脸要杀独龙。
这时,比赛现场气氛十分紧张,兄弟们手心都捏着一把汗,连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都感到惊慌失措。
可是,他并没有前去阻止,也没派人前来解围。因为,二人立下生死状,在比武期间,不管谁死在谁的枪口下都是正常,也是检验他们临场发挥和应变能力,就看独龙如何解除眼前险情了。
独龙面对桑巴拉脸的枪口指着脑袋,并没感到惊讶和害怕。因为,心里清楚,桑巴拉脸是狗急跳墙,没有真本事战胜独龙,所以,才采取最后一搏。
独龙对桑疤拉脸的举动,并不害怕和惊慌,装作若无其事,观看起天空;此时一块乌云飞速划过头顶,那乌云又黑又厚,把大地都遮得黑暗了。可是乌云后,却是一块像一座巨大建筑物的白云,好像白云上面精雕细刻着飞禽走兽,应有尽有。目的是在麻痹对手。
桑疤瘌脸见独龙仰望天空,说明对枪指脑袋并不惧怕,也只好随着他的观望瞅了瞅,没看到天空有什么飞鸟。
哪知独龙在想主意,他认为,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也是鉴定一位指挥员的临场发挥,紧急情况的处理,检验检验独龙在关键时刻能否转危为安,能不能胜任大头领……
桑巴拉脸给了一张惊险的考卷。因为这个惊险连天空都变了,只见从东方天际涌出一大团青白色的浓云,滚滚地向返湾湖中心小岛压来,越逼越近。刹那间,这个返湾湖四周的绿色变成了白色。
兄弟们那一双双眼睛,在关注着独龙如何应对考卷?能不能沉着冷静化险为夷,都在这一瞬间。
独龙是谁?他是国民军连长,曾在全军比武中夺得过头名状元,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惊险考验,临场经验相当丰富,对紧急情况处理不屈不挠,随转动脑筋,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神情自若地向桑疤拉脸笑了笑道:“二头领有话好说,何必开这种玩笑呢,不就是大头领的宝座吗!让给你桑疤瘌脸也就是了。说实话,独龙根本没打算当什么大头领,我独龙与二头领比武的目的,也只是想比试比试切磋切磋枪法高低罢了,再说,你桑疤瘌脸经常说,自己是神枪手,是返湾湖兄弟们的教头,打枪百发百中,在兄弟们中数第一,从没遇到过对手,没有第二个兄弟敢与二头领比试枪法,所以,独龙想争第一,有个活命生存的地方,只要二头领容下独龙,赏给一碗饭吃,能够活命就知足了,并没想当什么大头领。大头领是您桑疤瘌脸的,难道大头领手下,就不想要几名武艺高强的助手?”
这句话最关键,当头领的没有不爱才的,没人抬轿子,如何做轿子。
“此话当真,”桑疤拉脸突然听到独龙没打算当大头领,心甘情愿当助手,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些话,“这是可是从你独龙口中说出的?”
“是啊!桑疤瘌脸是大头领,独龙只求活命,”独龙说着斜眼看看,那子弹上膛的乌黑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门。如果此时来硬的,稍微一个不字,根据桑巴拉脸的匪性,他只需食指轻轻的一勾,独龙的脑袋就会开花。
识时务者为俊杰。常言道:大丈夫能伸能缩,眼下劝退桑疤瘌脸的手枪要紧,稍微不慎,就会影响整个比赛大局,他随笑着喊叫一声:“大头领啊!请把手枪收起来吧!”
桑疤瘌脸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清楚收起手枪就不能威胁独龙了,即摇了摇头道:“收起手枪不行,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收起枪就被动了。”
“不会的,我们是兄弟,手枪是对着敌人的,那就是返湾湖兄弟们的共同敌人---西霸天的保安团,您是大头领,怎能拿枪对着自己属下的脑袋,开这种国际玩笑呢。”
“属下……”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尽管心里满意,并没放下手枪,因为,目的还没达到,立即喊叫一声,“老子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国际玩笑,是认真的,只要把大头领宝座让给桑疤瘌脸,手枪立马收起。走,我们现在就去主席台,找王麻子宣布比赛结果……”
“是,大头领……”独龙见好话不能劝说成功,即举起双手,显得很乖顺似的,走向主席台,并嘴里重复着,“找王麻子宣布大头领去了。”
这时,桑疤拉脸紧跟身后,好似押送俘虏一般,终于美梦如愿,大头领宝座基本到手,就差王麻子亲口宣布了……
大头领……大头领……来得实在太突然了,一时高兴得忘乎所以,原来独龙是这么软蛋。
他要看看时间,此时太阳西斜,把莲蓬湖照得一片金黄,连广场周围的树木都变黄了。但那金灿灿的秋阳并不歇息,继续暖烘烘地照着莲蓬湖,不过,把兄弟们身上和草地树木都照得变黄了。
独龙突然转过身来向桑疤拉脸道:“你看身后是谁?”
“身后有人……”桑疤拉脸被独龙突然一诈,真的认为身后有人,立即回头观看。
说时迟那时快,独龙以一个速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似的一把抓住桑疤拉脸的手腕,狠狠地一捏。
“唉!唉!唉!”桑疤拉脸乖乖地松开了拿枪的手。
他疼得直叫喊:“饶命!饶命……”
独龙另一只手接过手枪,对着桑疤拉脸的脑袋道:“这个大头领独龙当定了,你敢胡闹,老子即刻崩了你桑疤瘌脸,”
好汉不吃眼前亏,桑疤拉脸不是傻瓜,他也清楚独龙二拇指一动,小命就完了。
此时,他想用独龙那一手麻痹对方。随改变面容,强装笑脸,一手捂住另一只手,道;“哎,哎,刚才是给你独龙开玩笑,何必当真呢!大头领早就是您独龙的,桑疤瘌脸就没打算当。”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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