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请求拜访和见面的人越来越多。
幸亏石上麻吕是个痴心的小子,他天天来。我俩就天天观察辉月姬的动向。
但是辉月姬谁也不见。
这样一来我俩也开始好奇。
时间流逝越来越快,我们已经近一年没有见过她了。
门外的人开始花样百出。有的在门前吹笛子,有的人在唱歌,有的在门前跳舞,有的在门前打节拍。
“我kao。”陈启明说,“这种追女孩的场景还真是头一次见!”
辉夜姬依旧不见动静,倒是老者忍不住出来了:
“各位大人,行行好!我女儿认真考虑过了——你们谁能将她最喜爱的东西拿给她,就说明谁对她爱的最深,她就嫁给他!”
门外的人仿佛终于盼到了希望,齐声高叫:“好!”
“这是我女儿写的,”老者继续说,“石作皇子请为我到‘天竺国’找一个发光的石钵,它在夜里发出的光宛如月亮;车持皇子请到‘蓬莱山’找一颗树,这树的树干是金子做的,树叶是银子做的,果实是白玉做的,请您为我折一根树枝;阿部御主人请到大唐找一件‘火鼠裘’,这件衣服丢进火里不但烧不坏反而更加;大伴御行大人请到海中寻找龙头上面发出五色光芒的玉;石上麻吕先生请为我取一个燕子的子安贝。”
“看来这辉月姬还算善良。”我说,“只让我们去找子安贝。”
“我看未必!”陈启明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
“什么?!”
“没什么!咱们走着瞧!”
“等着瞧多没劲,咱们打赌吧。”
“你这……赌就赌,赌什么?!”
“谁输了谁从护弓元神手上拿到‘落日弓’!”
“好好好!这个可以有,赌!”
车持皇子第一个回来。拿着一支金枝玉叶。
我俩为了赌注已经悄悄的寄生到辉月姬家窗台的花盆上。
辉月姬看着皇子手中的东西,默默不语。
“你才她在想什么?!”陈启明说。
“这个,”我说,“不作数吧?”
“当然不作,”陈启明说,“你不是‘略懂’别人心思吗?猜猜看。”
“我猜她已经默认了。”
陈启明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这是一个工匠找来了。
“小姐,您拿到东西了,就得付钱!我是按照皇子的要求做的!皇子说您是他的御夫人!”
车持皇子羞愧得无地自容,灰溜溜走了。
“一个!”陈启明说。
“什么一个?!”我问。
“没什么。这个算比较精明的,可惜精明过了头。”
第二天阿部御主人来了,拿着一件皮裘。
“这是‘火鼠裘’吗?!”辉月姬问。
“是啊!”阿部御主人手有些抖。
“我家里正好有个火盆,”辉月姬走进里屋,我俩已经看不见了。
待了一会她端着火盆数来,冷笑着说:“这件‘火鼠裘’已经烧没了!而且烧出了狐狸毛的样子。”
阿部御主人满头冷汗,倒退着归了出去。
“这个呢?”我问。
“弄个假的不如不弄。”陈启明答,“不弄又不如不来。”
“不来呢?”
“什么?!”
“不来不如什么?”
“不来不如断了念想,哈哈!”
第七天大伴御行来了,他的的确确捧着一块玉,然而没有传说中的五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