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玉是哪来的?”辉月姬自他进来就只看过一眼。
“是我家中祖传……”
“你倒肯说实话。”
“是是是!下官无能,但是下官表明的是自己的诚意……”
“我听说纯色的玉即便碎了也一样值钱。”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把你这玉摔开看看你会心疼吗?!”
“……不会……”大伴御行头上的汗珠也出来了。
“我会!”陈启明说。
玉已经摔在地上碎成好几块。
“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辉月姬头也不会的进去了。
“这……”我说,“我觉得辉月姬有些过分了。”
陈启明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又过了十天再不见人来。我有些担心赌注作废。
一个月后,石上麻吕的仆人来了。
“大人因为取子安贝摔伤了……专程安排小人回来复命。大人说等他伤好了,一定为姑娘把子安贝拿来。”
“哦。”辉月姬应了一声。
仆人已经转身走了。
“这个呢?”我问,我准备把赌注再加大一点。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启明说,“如果没有赌注咱们应该在他身上在待一段时间的。他让仆人来是怕别人抢了先。”
“我觉得辉月姬给他的任务难度最小。”我说,“可能对这个人有意思……我们把赌注……”
“这个人真娶到她未必是好事。”陈启明说。
“为什么?!”我一时间忘了加注。
“直觉,说不上来。我又没娶过人。”陈启明说。
又过了十几天,石上麻吕的仆人又来了。
“大人他……过世了……”
“什么?!”辉月姬回应前我差点从花盆上跳出去。
“我很抱歉。”辉月姬跪着鞠了一躬。
“这个我觉得最起码是怜惜他的,”我说,“而且也喜欢……”
“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陈启明说,“我是觉得没人会拿生命做考验。”
“什么意思?”
“我就是探讨一下。如果一个姑娘心里有你,会让你为难到只能用生命一搏吗?”
“真爱不都这样吗?只不过这姑娘考验的方式有些极端……但也难怪啊,她追求者这么多,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一般。”
“算了。这是‘量子态’事件,观察者描述不了的。目前是我赢!”
说实话看完这个我有些动摇了,我接触过那个石作皇子。且不说辉月姬要他到‘天竺国’找发光的石钵是不是刁难他,以我的认识他可能天竺国都到不了。
三个月后,这位皇子终于回来了。
他捧着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钵。
是石头的,材质竟然没错。
“这个钵哪里发光了?”辉月姬问,石钵根本一点光亮都没有。
“这个是我对月亮的敬意。”辉月姬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没想到石作皇子比其他人都看得开,他出门后就将钵扔了。但他仍然上门来求亲。
“这就输了吗?!”我叹了口气,“说不定辉月姬最后答应石作皇子。”
这时候竟然突然来了一群卫士。
老者听见呼喊出来迎接,才知道卫士们原来是天皇派来的。
“天皇要见我女儿?”老者吃惊不已。
“这下总该赢了吧!”我感觉十拿九稳,突然看到了转机。
“永远不要用世俗的眼看待某些女生,”陈启明说,“‘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追女生的路。其实本来也许可能大概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然而未必不见得能硬踩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
“你别忘了!她是‘大筒木辉夜’实体复制者。我不觉得世俗的人能追的上。”
“你这还真是‘高~瞻~远~瞩’啊,我觉得天皇一定行,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