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按照工厂的监控还有厂里的同事提供的信息,说是在过年后大概4月10日左右,她们回去上班一个星期后就没有来了。
同宿舍的几个朋友都是这么说的,而且当时警察还检查过监控,她们是11日晚上6点后离开工厂就没有回去了,当时她们两人在一起……”
我想这两个人关系那么好,并且在当时6点离开后就没有回去工厂,想必也不可能是回家的,那个时候她们应该就遇到了凶手,然后被杀害分尸接着被凶手当时零件一样到处抛尸了,之前我们因为只有死者的一些部位没有办法确定准确的死亡时间,但现在有终南海父母提供的线索,那起码我们能确定她们起码是3年内遇害的,按照那些“零件”的腐烂程度也可以看出来,其实当时找到的手臂和手指也是皮肉几乎没了,都是白骨居多。
当我找到弓雨寒的父母再确认了一下后,发现两个受害者的父母都是类似的说法,这让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我让黄可莹跟上我,联系了之前煤厂的厂长,并且找到了当时跟终南海、弓雨寒在工厂里熟悉的员工,但厂长一时间也无法提供的清楚,他说:“这两个人啊,平时都比较酷的,其他人基本不接触,就是两个待在一起工作,不过我们厂里有一些年轻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估计是害羞吧,我记得她们俩当时都跟厂里的一个保安宇力勤,比较熟悉的,因为我看到他们经常嬉戏打闹,不过那保安是很年轻的,比较帅……”
“那保安叫什么名字?你现在还能联系得上吗?”我问。
“这个,我问问副厂长吧,这煤厂是办不了,都解散了啊,我打电话问一些员工。”厂长拿出手机陆续打了几个电话问了一通,结果他让我们去找一个叫屠睿才的保安,不过这个保安不是之前厂长说的那位年轻帅哥,但屠睿才跟着帅哥比较熟悉。
我在找人的同时给何馨发了信息,让她先从手机信号、行车记录仪或者身份证信息等渠道找一个叫宇力勤的人,她答应后,我们才继续去走访煤厂的员工。
自从上次煤厂出事后,屠睿才已经没有在那里上班了,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个电子厂,继续干保安的工作,知道我们是警察,屠睿才就给我们搬来了两个板凳,然后倒了一杯水,当时黄可莹差点想笑,他这是想让我们一杯水两个人喝?
不过我们倒是不在意这些,我直接进入正题:“屠睿才,我们今天找你是为了调查一个叫宇力勤的人,这是你们厂长之前跟我们说起的一个保安,听说你们的关系不错哦?”
“是啊,勤哥当时说是要升为保安队长的,我们没机会呀,所以大家都在那段时间要巴结他来着,不过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我之所以跟他走得近,是因为我们是老乡我们都是湖南的哈,都喜欢吃辣什么的,所以呢就特别多话题了,不过你们来找我问他干嘛啊?”
“事情是这样的……”黄可莹直接把那尸块的事情说了,并且提起了终南海和弓雨寒的名字,谁知道屠睿才的反应挺大的,差点就从他自己坐的床上摔下来了:“卧槽!只剩下手臂和手指?这么吓人的吗?你们别吓我啊,这杀人的肯定是个特大变、态了,你杀人就算了,还给人家来过五马分尸、支离破碎的吗?”
“你别激动,我告诉你,今天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当时你跟宇力勤的关系比较好,你知道宇力勤现在去了哪里吗?”我问。
“我不知道呀,煤厂干不下去后,我们就没有待在一起了,但我前两天还联系他了,我问他找到工作没有,他说可能不找了,要回老家。”
这个时候回老家,不会是知道我们找到那些尸块了吧?不过这3年内,这件事一直都没有曝光,他之前估计以为自己不会有事了,我想着,屠睿才却疑惑道:“你们问他做什么?难道说……”
我们没有回答,屠睿才却似乎想起了一些信息,他激动地说道:“我记起来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二个受害者,就是我们厂里之前的终南海、弓雨寒,当时和宇力勤好像有一些……就是那种肮脏的关系,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具体是怎么回事?”黄可莹问。
“这个啊,那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就直接说了……”
屠睿才有点尴尬地坐正了身子,拍拍自己脚上的灰尘不敢继续说。
我却催促道:“你有什么就直说,别隐瞒,不然到时候被我们查出来,那么我们说话的地方就不是在这里了。”
“呃,我不去局里,好了,我说了,其实呀,那两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宇力勤是真的帅,不要说厂里的女性就是男的有时候都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不过你们如果觉得宇力勤就这样的话,那就太小看他了,这浑蛋,我是说宇力勤啊,他基本上呢,把厂里的女人都睡了……”
“什么?”我和黄可莹当时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嘿嘿……这是不是让你们想起陈老师,不过那家伙还真是挺阳光的,笑起来也带着邪魅,当时终南海和弓雨寒是我发现的,因为我看到她们一起下班了,然后宇力勤也在她们身边,然后三个人结伴而行,我早就听闻宇力勤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只是好奇还有想找刺、激才跟踪他们的,结果看到他们到了来辉酒店,估计是开房吧,他们进去后我就没有办法看到什么了,要知道如果我去房间他们就会发现我,我不想被他们发现,因为这样做我觉得有点见不得人。”
“那当时是什么时候?哪一年,几月几号你还记得吗?”我问。
“就是2020吧,那个时候不是有那病吗,我们就是戴着口罩工作的,对了,我记得后来……终南海和那弓雨寒就没来上班了,我当时还跟宇力勤开玩笑说,是不是你把她们俩藏起来了,但宇力勤却说:‘放屁,我怎么可能那么下贱,那两个女的都是兼职做那个的,不止是我谁都可以玩,就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