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疑惑,这不是真的吧?不过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别的客人怎么样了,后来有许多警察来问这问那的,他们好像在到处找终南海她们,但就是没有找到,之后工厂继续运营,时间长了,也没有人去管这件事了,虽然有时候终南海她们的父母会过来询问,但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毕竟监控拍到她们是离开工厂了的,如果是什么天眼之类,我就不清楚了,内部的的调查情况我那里可能知道呀,要不是最近有个疯子差点炸了煤厂,我估计还会一直待在那的……”
屠睿才说了一堆我中途打断了,直接问他知不知道宇力勤老家的地址,他就说:“我们同是一个地方的了,衡阳去过吧?就那里你们不是有户籍科信息吗?自己查啊!”
“你有宇力勤的照片不?给我们一张……”
“有,在朋友圈之前我们去酒吧玩,跟一个人妖照的……”
说着屠睿才拿出了手机给我们看到了一张照片,我截图后发给何馨,接着又让屠睿才说出地址,这样要确定宇力勤的情况就容易多了。
我们问的多了,屠睿才似乎也察觉到我们的真正来意,他有点紧张地说道:“你们不会是怀疑宇力勤真的怎么样她们了吧,则会肯定不会啊,要知道宇力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估计厂里的女人早就没了……”
“造成犯罪杀人的原因有许多,这些不是你能想到的,好了,屠睿才这次你给我们提供的信息还算全面,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别的情况,必须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叮嘱道。
“明白。”
黄可莹拿出刚才记录的口供书道:“你看看这份口供是否有纰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字吧,另外今天我们来找你的事情你别对外人说,不然到时候案情泄露,你是需要负上责任的。”
“我绝对不说,杀了我也不说!得了吧?”屠睿才承诺道,随即没有多看那口供书就在上面直接签字了。
我们回到省厅时,何馨已经确定了宇力勤的信息,此人果然回老家了,按照手机基站提供的信息,他在昨天凌晨1点后就关机了,他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在HY市乔明镇的花语东路附近,这人到现在都没有开机,估计是有心躲避我们的。
我在技术科盯着宇力勤的资料,这人今年26岁,大部分的户籍信息都跟屠睿才描述的一样,从他的模样看来还真俊俏的,眼眸如皎月般明亮清澈,脸庞晶莹剔透,毫无瑕疵,披散的浅金色卷发很有韩味儿,不过总体来说就好像那种欧巴桑了。
“现在的女性都那么喜欢这种风格的啊?我刚才看口供上面的描述,我的天,睡了整个煤厂的女人,这也太夸张了吧?这家伙陈老师敢认第一,他就可以说是第二了。”高明强翻动着口供书的记录,忍不住吐槽道。
“得了吧你,别说这些,看来我们要去一趟衡阳了,虽然有点远,但宇力勤是生前接触终南海、弓雨寒最多的人,而且他们当时关系也比较密切,更加重要的一点是,当时两个受害者都不怎么跟别的员工有交集,就只有跟宇力勤熟悉,还有你们找屠睿才的时候,他也说自己在2020年的时候见过三人很密切还去开房了,她们在2020的那一年上班也没几天吧,说不准她们就是在开房后就不见的了,酒店的这条线索也跟一跟为妙。”刘雨宁分析道。
我颔首同意了刘雨宁这次的部署,酒店方面我让肖元德和高明强处理,我和其他人打算去一趟衡阳。
出发之前,我们先联系了当地的派出所,给我们协查调查到一些关于宇力勤的信息,那边的民警很快就给我们找到了他在衡阳、具体的居住地址。
虽然不确定他有没有回去,但他的手机信号既然在那边出现过,那我们就必须要去一趟了,我们到达衡阳乔明镇的时候,找到了当地的民警,让他们带我们来到了来福路31号,这就是宇力勤在老家的家庭住址。
我们跟随协查民警在这间三层楼的楼房门前敲了几下,一个老太太就来开门了,看到有穿着警服的人站在她家的门外,她就好奇道:“你们几位想做什么?我们家没有犯人呀。”
“这位老太太,我们是本地的民警,这几位是来自昆明省厅的刑、警,请问这里是宇力勤的家吧?”
“是,我孙子都很久没有回来了,你们找他的话,我也不清楚啊。”
“是么?有多久没有回了?可是我们最近查到他的手机信号在附近出现过。”一位协查民警质疑道。
老太太没有慌乱和紧张反而很惊讶地反问:“不是吧?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如果他回来了,我也想见见他呀,这家伙真是的,那么久都一点消息没有,就是有时候打个电话,人就见不到了,我之前都问过他怎么不愿意回家,他说遇到一些情况,这种时候回去会很不方便。”
听到老太太这样说,我越发感觉这个宇力勤不对劲,遇到什么事要弄得那么神神秘秘的,就连自己老家都不回了,这个老太太大概就是宇力勤的奶奶。
我们问了一些情况后,老太太让我们进屋,我们在屋中到处盯了一下,其实我当时身上有个生命探测器,如果在屋内还给我探测到什么生命体征,那就证明老太太欺骗了我们。
但我没有发现,刘雨宁和夏侯等人跟老太太说着一些更加多关于宇力勤的事情,我和黄可莹则是暗中观察,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老太太这个时候说道:“如果你们最近真的在找他,找到后那就告诉我一下啊,我都很久没有看到我孙子了,他爸妈比较惨,早就不在了,这些年啊,都是我把他一手带大的,之后他懂事了就去工作了,之前还经常回来呢,但最近2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很少很少回来了,幸亏他还会有时候给我电话,不然我都以为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