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当净宝天师的那些年 第22章 法门

作者:空侃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4-04-10 15: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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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晓说要隔绝噩物对人的影响,得从精神和实体两方面入手。

隔绝精神方面的影响,主要方法就是加强受影响者自身的精神稳固,最通常的作法就是从受影响者平时的信仰入手。

如果我信这些,就可以直接把相应的经文以朱砂书写到我身上,引导我从坚定信仰方面来稳固精神。

实体方面就是采用特殊物品将噩物封装起来,也就是习惯上所说的封印。

但这两种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要彻底解决噩物的影响,还是要找出噩力产生的根源,采取针对性方法消灭噩力。

可问题是我平时什么都不信,现在临时抱佛脚,估计满天神佛也不带答理我的。

祝春晓便又问我过往的人生经历。

我这人生没啥好说的,经历特简单,上学,当兵,种地,打工。

听我说当过兵,她便细细问了我当过什么兵,当兵期间出过什么任务。

我做了两年武警,平时除了参与各种救灾、站岗、维持秩序,就只参与过三次大任务,端地下兵工厂,参与搜捕逃犯,围剿贩X团伙,看着好像名目都挺大,但实际上就是随大流充人头。

人多力量大嘛,再狠的亡命之徒,看到黑压压的大军压境,第一念头也是开溜,最多逃命的时候胡乱开几枪,没有敢正面对抗的,我别说得着打枪的机会,甚至连犯人都没有机会看到。

听我说完,祝春晓点了点头,开始往我身上写字。

落笔处,冰冷,还带着些微刺痛。

祝春晓笔走龙蛇,走得飞快,不大会儿工夫,就写了满满一身。

朱砂里面应该是调了其他东西,写完即干不说,用力去擦也擦不掉,仿佛渗到了皮肤里一般。

我看着满身鲜红的龙飞凤舞的字迹,一个字儿都不认识,只好请教这都写的是什么。

一口气写完,祝春晓显得有些疲倦,一边搁笔净手,一边解释说:“我这给你写的是军歌。”

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心是震惊极了。

这跟我印象里的做类似事情的法师完全不一样好吧。

相关的电影小说我也是看过很多的,现实里也接触过九爷,人家都是念咒画符使法器的,她倒好就写了个军歌来应付我。

写个军歌也能破噩驱邪吗?

我忐忑地问祝春晓用不用再念个咒画个符什么的。

夏思雨,就是祝春晓的那个女学生,天南科大的考古专业在读研究生,当场白了我一眼,说她老师可是正经的学者,怎么可能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我说这怎么能是封建迷信呢,之前九爷给我的符就特别好使。

夏思雨反呛我说他那么能耐怎么就死在彭家宅子里了,听你说的他这一路上不停地中圈套踩坑,最后什么神通都没使出来就掉下去摔死了,显见不是个有真本事的。又说我年纪轻轻的要多读书,相信科学,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骗人把戏。

这丫头片子伶牙俐齿说起话来又急又快,跟机关枪似的,而且还一套一套的,我被她训得灰头土脸,一句反驳的话也抢不上。

还是祝春晓帮我解了围,倒底是当老师的,只咳嗽了一声,夏思雨就赶紧住嘴了。

祝春晓对我说:“穆九是走的传统净宝天师的路子,以传习古法为主。那些法子我也会,但我现在用的法子,都是结合实际,通过对那些传统法门研究后,总结出来的,减少了很多无用的步骤要求,相对来说更加有效便利。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也可以给你画几道符带着。”

说完,她还真就让夏思雨去架子上拿来符纸,就着刚刚研磨兑好的朱砂刷刷写了十几道符,有避邪安神的,有净身清场的,有防噩化煞的,写完了交给我,一一告诉我怎么使用。

我把符小心翼翼地揣进衣兜里,这才觉得心底稍安。

不管怎么说,都比写首军歌要靠谱嘛。

我又想符有了,是不是再要两样法器,比如像照邪镜那样的,老话说得好,艺多不压身,如今中邪,那自然是法宝再多也嫌少。

可没等我开口,阿姨就上来了,说是赵老板来了。

祝春晓便不再对我说什么,让夏思雨带我去客房休息,她自己去见客人了。

我跟着夏思雨从楼梯往下走,想起之前我突然想吃人的事情,她还说了一句“过关了”,便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儿。

夏思雨说:“你以为彭家人为什么要吃人,当然都是精神层面受到长生盏的影响,所以当时我们是在做测试,看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如果能够控制住,说明精神层面影响较浅,如果控制不住,说明精神层面影响较深。对处置不同程度的精神影响,有不同的方法。”

我说:“那我当时要是控制不住真咬下去的话怎么办?”

夏思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你要真咬下去的话,现在就没机会这么跟我说话了。”

话到这里就打住了,她没再跟我说什么,领到客房把我扔下,转身离开。

这客房里配设倒是齐全,电视电脑书架,啥都不缺。

我不会摆弄电脑,更不爱看书,便打开电视,靠坐在床头,拿着遥控器胡乱翻着,却是什么节目都看不下去,这两天的各种经历在脑海里不停闪过,越想越是头大,不自觉得眼皮发沉,正迷迷糊糊的当口,突然闻到股子恶臭,一下子就被熏得精神了。

抬头四下里瞧了瞧,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是几点了,再瞧电视,却是也不知是哪个频道,连台标都没有,正放着部古装电影,好大一个宅子,正在摆宴,好些古装打扮的人在大厅两侧分了两列,跪坐在地上,每人面前都有个小案子。

大厅央则有个穿得特少的美女在跳舞,好家伙,基本跟没穿一样。

我心里就犯嘀咕,如今这电视节目都这么大胆了,就算是后半夜,这么个穿法也不妥吧。

不过臭味儿越来越浓,熏得我都快要吐了,也没心思细究电视节目,扔下摇控器,在屋子里四处走去查找。

这找来找去才发觉,味儿是从门外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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