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打牌的房间。
两张小四方桌,并成了一张赌桌。
六个男人在扎金花。
其中四个人已经弃牌,剩下两个人在进行单独较量。
桌面上对着一堆五十,一百的钞票,看规模得有三四千。
莲嫂子看了那边一眼,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凑到我旁边小声说:“耍钱,输赢关乎到了钱,容易心烦气躁,最忌被吵到。等他们这把分出胜负了,我再跟他们讲。”
我“嗯”了一声,莲嫂子带我到桌边,找了一条长条凳子坐下。
较量的两人,其中一个背水一战,把手里最后两千扔到桌上说:“跟一千,再加一千。”
“你都没钱了,我不开牌,你拿什么继续玩?”
“我怎么玩,那是我的事。”背水一战的人很激动。
另一个人丢出两千说:“开牌。”
双方的牌打开。
背水一战的是金花,喊开牌的是豹子。
豹子,赢!
背水一战的人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烟,转头朝旁边的人说借两千。
旁边的人说他刚转运,那能借钱。
“行,你们先玩,我等会再来。”那个背水一战的人,气恼的左右看了几眼,气馁的快步离开了房间。
看样子是出去找钱,准备回来翻本了。
那人走了之后,莲嫂子对剩下的五个人介绍我说:“这位小哥是明妃的客人,有兴趣过来玩几把。”
桌上的人纷纷跟我点头示意。
也没有多的废话。
上把赢了的那个人,打开了一副崭新的扑克,洗着牌说:“谁赢了,谁洗牌,发牌。”
莲嫂子跟我坐在一条长条椅上,往我这边挪了半个臀,膝盖在桌子底下撞我一下,介绍说:“正常情况是五十起底,一千封顶。如果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双方可以自己商量,是玩到封顶,还是加码。不管输赢,随时都可以走人。”
规矩讲完,大家开始玩了。
开头三把,最大的都是对子。
随了一百五十块的底子,对子那一把输了三百块钱。最后是玩到只有两个人,对方不晓得我的性格,直接开牌,一个顺子赢了我的对子。
接着五六玩了几把,都是输。
连着不停的输,输得我心浮气躁。
最后一把,好不容易来了一把顺子,结果碰到了别人的金花。
输了一千多。
带来的一万块钱,输了一半,我说:“各位大哥,我最后还玩一把。”
这一把发牌之后。
我也没看牌,一百两百的往里头扔了七八轮,我扔了得有一千多块钱。
因为别人是看牌的,桌面上堆了有一万。
到最后,只剩下了最后一家。
对方说:“小哥,不看一下牌吗?”
“不了。”我一千块丢下去。
对方跟了两千块钱,但没有开牌的意思。
我又扔了一千。
对方又跟了两千。
莲嫂子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她往我这边挪了挪,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臀挤到了我,她说:“你要不看一下牌?”
“不看。”我又一千扔下去。
对方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深吸了一口气,扔进去两千块钱,手里只剩下了最后几百块钱。
没办法再跟下一把了!
对方紧憋着气说:“开牌。我金花,不信你瞎蒙,还比我大,我肯定赢。”
我已经做好了钱输光,出门按着莲嫂子发/泄一下烦躁情绪的准备,让莲嫂子帮忙开牌。
莲嫂子看着桌上那么多钱,紧张的一张一张的揪开。
连着两张同花,还是顺子。
莲嫂子深吸了一口气,另外的人看着牌,也紧张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最后一张翻开。
顺金。
赢。
我也没想到会赢,烦躁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就是兴奋。
输了的那个人,不敢置信的盯着牌说:“这不可能,你都没看牌,怎么能赢我?”
“我也没想到!”
我站起来,对莲嫂子说:“帮忙把钱收一下。各位慢点玩,走了。”
莲嫂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钱。
那个输的只剩下了几百块的人说:“我不信,你肯定出老千。”
“这一把,我从始至终都没碰过牌。”我不痛快的一眼看过去。
我刚刚踩死过人,那人触碰到我的目光,受惊的退了半步。
另外一个人凑在那个人耳边小声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这是明妃的客人,看人家的出手压根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别输了钱,还热了惹不起的人。”
莲嫂子整理好了钱,我让她帮我揣着钱。
我搂着她的腰,走出了刷牌的房间,我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找个地方,咱俩吃点宵夜,喝点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