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谈及孔子得道,今日便说说道是什么。
道,何为道?
老子在《道德经》开篇,便揭开了道的神秘面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
译:
道可以说,但不是通常所说的道。名可以起,但不是通常所起的名。
可以说他是无,因为他在天地创始之前;也可以说他是有,因为他是万物的母亲。
所以,从虚无的角度,可以揣摩他的奥妙。从实有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踪迹。
实有与虚无只是说法不同,两者实际上同出一源。
这种同一,就叫做玄秘。玄秘而又玄秘啊!宇宙间万般奥妙的源头。
大众普遍认为,这便是老子所讲的道。
不才后生文柒,另有一番见解,望众资深大佬们,为小生解惑:
常,原本为恒。汉文帝名刘恒,汉时为避天子讳而改恒为常。
道可,道非,恒,道;
名,可名,非恒名。
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
众,妙之门。
何解?
在这个物质世界中:二元为一,三位一体。(详情且看《二元世界》篇,在此不做赘述。)
道可,道非,为一体之二元,抛开二元,那个永久恒定存在的,便是道。
阴和阳,抛开阴阳而永恒存在的“太极”,便是道;
冷和热,抛开冷热而永恒存在的“温度”,便是道;
快和慢,抛开快慢而永恒存在的“速度”,便是道;
要想给它起个名字,那当然是可以为其命名的,但这个名字不是永恒不变,非它不可的。
与老子而言,它叫道;
与孔子而言,它叫仁;
与佛陀而言,它叫佛;
与耶稣而言,它叫圣父;
在天地运行开始之前,它就是最后的无;
在万物开始生发之后,它就是最开始的有。
一念起,便为有;一念息,便为无。
无论是“无”之前,还是“有”之后,抛开“有”、“无”而恒定存在的那个,便是道。
所以时常有“无”这个概念,是因为想要探究,那个恒定存在之道的奇妙。
那个奇妙的,恒定存在的道在哪里呢?你把“无”这个概念摘掉,就见了。
即:佛门参禅,连空也空的涅槃状态。
所以时常有“有”这个概念,是因为想要探究,那个恒定存在之道的踪迹。
那个有踪迹,恒定存在的道在哪里呢?你把“有”这个概念摘掉了,就见了。
即:耶稣所说,别怕孩子我与你同在。
有和无这两个,同出于一体而名称各一。
有别也,何以有别?有我也。
破除我执,则无别;无别则同也。
同样是人,无非是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罢了,破除我执,两者皆是人。
既然认可了两者是一样的,就可以跟你说说那个恒定存在的道,神秘在哪里了。
飘飘渺渺的道啊,你猜它在哪呢?当你以为自己看清的时候,它又神神秘秘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众,三也。
有没有一个,能够寻找到那个奇妙,而又恒定存在的道的门户呢?
有,三位一体,便是这个门户。
彼和此以及彼此之间,共为一体,便是道,亦可名之“时”,非恒名也;
生和死以及生死之间,共为一体,便是道,亦可名之“命”,非恒名也;
善和恶以及善恶之间,共为一体,便是道,亦可名之“德”,非恒名也;
道惟一,何以众圣所传之道不同?
所传之人不同,各人之根器不同。
以佛意解:
人:有大乘根器之人,有小乘根器之人。
为大乘根器之人讲小乘佛法,则坏人根性;
为小乘根器之人说大乘佛法,则浊其净心;
佛为大乘根器之人讲大乘佛法,即心即佛,讲非常、非乐、非我、非净;
佛为小乘根器之人讲小乘佛法,菩提罗汉,讲常、乐、我、净。
我眼本明,因师故瞎;当知是人本为大乘根器,受小乘佛法故。
我心本净,因师故浊;当知是人本为小乘根器,受大乘佛法故。
受佛陀之法者,佛陀之众弟子,当以其众弟子,能明了之言,传“法”;
受孔子之仁者,孔子之众弟子,当以其众弟子,能明了之言,传“仁”;
受老子之道者,老子之众弟子,当以其众弟子,能明了之言,传“道”;
受耶稣之主者,耶稣之众弟子,当以其众弟子,能明了之言,传“主”。
见众盲执象:
执象鼻者象为管;
执象尾者象为绳;
执象耳者象为扇;
执象腿者象为柱。
圣人执象,而众人象之。
当知: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清原本是一家。
世间本没有一二三,站队的人多了,也便分出了一二三;
跟随一二三的人多了,也便非一二三不可了。
我们摒弃了一二三,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们是进步者,我们到家了;
然而很遗憾,我们摒弃了一二三,仅仅是走出了四五六。
我们知道家在何方,亦知道回家的路。
道可,道非,恒,道也;
名,可名,非恒名也。
佛以一音演说法,
众生随类各得解。
众生,非众生;
此即彼。
此皆我之见,亦非我之见;
我见之时,非我是见;
非我见时,见我是非;
见见之时,非见是见;
非见之时,见见是非。
及其无我,无非我;
无见,无非见;
我即是道,见即是道。
以上皆我之见,亦非我之见;
——末法时代后生文柒参上
——时甲辰年丁卯月甲申日
2024.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