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曜老大哥,一下子就把长安的外城,给攻破了,那麴允和索綝俩哥们儿,只能是夹着尾巴,退回到小城里自保。
这城里城外啊,就断了联系,城里闹饥荒闹得呀,一斗米得值二两金子呢!
人们饿得只能人吃人了,死的人超过了一大半,兵士们也都纷纷逃亡,禁止都禁止不住。
就只有那凉州的几千义兵啊,还在那儿死守不动,真是有骨气啊!
那时候啊,京城粮仓里,就剩几十个麦饼了,麴允就把这些饼,弄碎做成粥,给愍帝吃,可没多久啊,这些饼也都吃完了。
到了冬天十一月,愍帝哭着对麴允说:
“现在这样穷困潦倒,外面也没有救援,咱们是不是应该忍辱投降,好歹让士人和百姓能活下去啊。”
说完又叹气说:“哎,坑我的,就是麴允和索綝你们俩啊!”
于是啊,就派侍中宗敞,去向刘曜送投降书。
可那索綝呢,他暗地里把宗敞,给留了下来,又派他儿子去忽悠刘曜,说:
“咱们城里粮食还够吃一年的呢,可没那么容易攻下来。
你要是封我个仪同、万户郡公,我就投降。”
结果呢,刘曜一听这话,直接就把他给斩了,送回尸首,还说:
“我刘曜打仗,讲的是道义。
我十五年来,从没靠诡计打过胜仗,要打就打到底,然后夺取胜利。
你们要是军粮没吃完,就尽力守;要是军粮吃完了,就早点儿认清现实。”
到了甲午日,宗敞终于到了刘曜的军营。
乙未日,那愍帝啊,坐着羊车,露着膀子,嘴里含着玉璧,用车拉着棺材,就从东门出去投降了。
那些大臣们啊,都大声哭着,上车去拉愍帝的手,愍帝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御史中丞吉朗,就感叹说:“我既不能替国家出谋划策,也不能为国捐躯,怎么忍心跟着,君臣一起,向敌寇低头呢?”
说完,他就自杀了,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啊!
刘曜呢,烧了愍帝的棺材,接受了他口含的玉璧,然后让宗敞侍奉愍帝回宫。
之后啊,他就把愍帝和公卿大臣们,都迁到自己的军营里。
没几天,又把他们送到了平阳。
到了那儿,汉主刘聪,就前往光极殿,愍帝就给他行礼。
麴允呢,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都扶不起来。
刘聪一看就火了,把他给囚禁起来,结果麴允就自杀了,这也算是个有骨气的结局吧。
刘聪呢,就给愍帝封了个光禄大夫、怀安侯。
又任命刘曜为假黄钺、大都督啥的,还封了个秦王,真是风光无限啊。
然后大赦天下,改年号为麟嘉,这是要开创新的时代的节奏啊。
他觉得,麴允挺忠心的,就追赠他为车骑将军啥的,这也算是给麴允的一点儿安慰吧。
那索綝呢,因为不忠,就被斩首了,这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还有那些尚书啊、侍中啊、太守啊,也都被刘曜给杀了,这可真是大换血。
那华辑呢,逃到了南山,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啊!
南山,又名终南山、中南山、周南山,就是今天的陕西秦岭山脉。
话说啊,这干宝大兄弟,可真是个有眼光的主儿,他就说了:
想当年呐,高祖宣皇帝司马懿,这货可真不是盖的,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借着好时机就一路飙升。
这哥们儿虽然内敛,但心胸开阔,能包容人,更懂得用人之道。
玩起权术谋略来,那简直是溜溜的,一眼就能瞅出谁有本事,谁能派上用场,于是就拉拢了一大堆人才。
老百姓们都信赖他,晋朝的法度也就这么稳稳地建立起来了。
然后呢,世宗司马师接手了这摊事儿,接着太祖司马昭,也继承了前辈的基业。
这两位,都识破了不少内部的阴谋诡计,把司马懿开创的事业,推向了新的高度。
到了世祖司马炎的时候,哈哈,终于称帝了。
这皇帝老哥,对百姓可是挺照顾的,又仁慈又宽厚,还勤俭持家,把国家治理得有条不紊。
那时候啊,老百姓们都过上了安稳日子,还传出了“天下无穷人”的民谣呢。
可是呐,好景总是不长。
武皇司马炎一蹬腿儿,陵墓上的土都还没干透呢,叛乱就接二连三地来了。
那些宗室子弟们啊,也不懂得来帮忙守护皇城;大臣们呢,更别提了,连个让人仰望的高贵形象都没有。
早上看着还像商朝的伊尹、周朝的周公那么贤能,晚上就变成夏桀和盗跖那样的暴君和小偷了。
国家政务啊,都落到了乱臣贼子手里,禁卫军也四分五裂,地方上更没个能镇守一方的人才。
关隘和城门啊,简直比茅屋还不结实。
那些戎人、羯人,都一个个自封皇帝了,怀帝、愍帝也被赶下了台。
咋回事儿呢?
就是因为皇权落到了没本事的庸人手里,国家政务搞得一塌糊涂,四维不张,勉强维持着。
说到底呐,基础打得牢,国家就稳当;根基扎得深,就难以撼动。
政务得有条不紊,人心也得齐,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嘛。
就像周朝那样,从后稷开始关心百姓,一直传到周武王才称帝,他们积累了那么厚实的基础和根本啊。
现在晋朝虽然崭露头角,但跟古时候可是比不了的。
朝廷里缺有德的人,乡间也找不出不犯错的乡巴佬。
风俗啊,也是越来越歪风邪气了,都不知道啥是羞耻,啥是崇高了。
哎呀呀,这晋朝啊,真是时时处处,让人捏把汗啊!
话说啊,那时候的学风,嗨,别提了,真是歪到不行。
学子们呢,都把庄子、老子的那套东西当成宝典,天天抱着啃,结果呢,《六经》这种正经书,都被扔到一边儿凉快去了。
那些侃大山的人啊,更是把虚无放纵当成人生哲理,礼教、谦逊?
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
想修身的人啊,觉得放纵自己就是个性,节操信用?
切,谁在乎啊!
想出仕的人呢,觉得能用点儿小手段,捞个官职就是高贵,正道?
哎呀,太low了,他们才看不上呢。
而那些当官的,更是离谱,把不辨是非,不问政务,当成了崇高,勤政爱民、恪尽职守?
哈哈,你说这个他们得笑掉大牙!
所以啊,刘颂这哥们儿,屡次讲治世的道理,傅咸也经常上书矫正过失,可结果呢?
都被人嘲笑成庸俗之辈。
反倒是那些靠虚无度日、荒废职守,还有那些迎合放达,恣意妄为的人,一个个都声名显赫,成了网红大咖。
你说说看,周文王那时候,忙政务忙到饭都吃不上,仲山甫也是24小时,不打烊地处理事情,可现在呢?
这种精神,都被大家耻笑成灰尘了!
从此啊,这个世界上,毁誉之间,善恶颠倒,人们都把感情和邪恶,投入到追求财物和私欲上去了。
选官的,不看才华,只看颜值和人脉,当官的,心里只想着怎么捞钱。
那些世家豪族、皇亲国戚的子弟们,哎呦,一个个都破格提拔,资历、秩序?
谁在乎啊!这人世间,全都是追名逐利的戏精;朝廷上下,推贤让能?
别逗了,这行为早就灭绝了。
刘寔这老哥,写了个《崇让论》,提倡推贤让能,可惜啊,没人鸟他。
刘颂搞了个九班之制考核官员,也被当作了耳旁风。
女人们呢,连纺织、刺绣,这些传统手艺都不会了,随心所欲,有的甚至还敢跟公婆叫板、对老公的姬妾陪媵下手,父兄们还觉得,这是女儿有性格,天下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这礼制法度、刑罚政令啊,在这里全都被踩在了脚下。
“国家快灭亡的时候啊,一定会先颠覆根本”,这话一点儿都没错!
所以啊,你看看阮籍,那放荡不羁的行为,就能觉察到礼制名教,已经溃败松弛了;
看看庾纯和贾充的撕逼大战啊,就能知道那些所谓的大臣们,行为举止有多么的不堪;
看看平定东吴时,大家争功抢利的样子啊,就能知道,将帅们都是一群不懂谦让的自私鬼;
想想郭钦的策谋啊,就能预感到戎人、狄人,这些外族要趁机搞事情了;
看看傅玄、刘毅的言论啊,就能知道,百官之中隐藏着多少奸邪之徒;
核查一下傅咸的奏议和《钱神论》啊,就能看清,那公然行贿受贿的丑陋行径了。
百姓的风气啊、国家的形势啊,哎,都已经这样了。
就算是个中庸之才,只知守成的君主,来治理啊,也怕会闹出个天下大乱。
更何况,咱们朝廷的惠帝啊,还用那种放任纵情的方式,来治理天下呢!
怀帝在动乱中,被迫登上帝位啊,也是被权臣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愍帝在朝廷奔波流亡的时候,即位,哎,也只是个名义上的皇帝罢了。
晋朝的天下大势已去啊,要是没个能震撼世界的牛人出现啊,这天下可就真的没救了!
哎呀妈呀,说到那石勒围攻乐平太守韩据的事儿,可真是让人捏把汗啊!
韩据一看,这形势不对劲儿,火速向刘琨发出求救信号。
刘琨这会儿,正好手里握着拓跋猗卢的军队,心里那叫一个美啊,琢磨着,用这支新锐军队,跟石勒干一仗。
可是呀,箕澹和卫雄这俩哥们儿,眼睛可毒了,赶紧给刘琨泼冷水:
“老大,这军队虽说是咱们晋朝的子民,但他们在异族地盘混久了,可不懂您那套恩德信义的玩意儿,怕是使唤不动呀。
咱们不如先在内部,搞搞鲜卑人的余粮;外头,再抢点胡人的牛羊,把关卡一锁,守好那些险要地带,一边种地一边停战,等这支军队被您的信义,感化了再用,那岂不是美滋滋?”
可惜呀,刘琨这哥们儿耳根子硬,啥都没听进去,一鼓作气把军队全派出去了,让箕澹领着两万步骑兵打头阵,他自个儿在广牧搭个帐篷,给前线加油打气。
石勒一听箕澹带兵杀过来了,立马准备迎战。
有人就劝他:
“老大,箕澹的兵马壮得像头牛,咱们避避风头,挖挖沟筑筑墙,耗耗他们的士气,最后稳赢。”
石勒可不服:
“箕澹人马多有啥用?
长途跋涉累得跟狗似的,号令还乱成一锅粥,这算啥精锐?
敌人来了就退缩?
大军一动,咋可能轻易回头?
要是箕澹趁咱们撤退时,搞偷袭,那岂不是溃不成军?
挖沟筑墙?
那叫自掘坟墓!”
说完,当场就把那劝退的小弟,给“咔嚓”了。
石勒让孔苌当先锋,给全军下令:
“谁敢偷懒,砍头!”
他就霸占了个险要地形,山上布置点疑兵,前面埋伏两队人马,再派轻骑去挑衅箕澹,假装打不过就跑。
箕澹一看,艾玛,这么容易打?
追呀!
结果一头扎进埋伏圈,被石勒前后夹击,输得那叫一个惨。
箕澹、卫雄带着千把骑兵,逃到代郡,韩据也撂挑子跑了,整个并州吓得瑟瑟发抖。
就在十二月乙卯朔日那天,还出现了日食,老天都变脸了。
司空长史李弘这家伙,直接献出并州,向石勒举白旗了。
刘琨这下进退两难,一脸懵逼。
好在段匹磾派人来拉他一把,于是刘琨带着小弟们,从飞狐出发,投奔蓟城。
段匹磾见到刘琨,那叫一个亲热敬重啊,两人不仅联姻还拜了把子。
石勒呢,把阳曲、乐平的百姓都迁到襄国去,安排好郡守、县令后,就凯旋而归了。
孔苌在代郡围剿箕澹,最后还把他给灭了。
哎,这场混战啊,真是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