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㽵园明显加强了警戒,看到是白小楼后,哨兵敬了一个礼又钻回了伪装成墙柱的小屋里。

抬头一看,树冠上还站着一个全身披着绿色树枝制作的伪装服的瞭望哨正端着望远镜往四周眺望。

不知道自己刚才将冲锋枪扔回空间是否被他看到?

白小楼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门口的哨兵见状,将手指含到嘴里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唿哨,树上的瞭望哨这才放下望远镜朝树下看了一眼,一见是白小楼赶紧抬手敬了一个礼。

这家伙脸上被涂得青一块黑一块的,白小楼硬是没认清他是谁,但总感觉眼熟。

顾不得这么多了,先去找找丁墨村是否在办公室,有太多的疑问号需要他来解答。

“怎么是你?”

才走到丁墨村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人看到白小楼,两个人都怔在原地。

出来的是王可人。

“我找丁局长,里面还有别人在吗?”

白小楼侧身想绕过她。

王可人伸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准进去!”

你都可以进去,我为什么不可以进?

看着王可人满脸的红晕和细微的汗珠,白小楼想起了丁墨村的爱好。

难道这个小萝莉刚才也让丁墨村豁豁了一遭?

太可惜了!

早知道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白小楼回头一想,自己算哪门子近水楼台,肖乔成才是真正的近水楼台。

不对啊,她不是说自己是肖乔成的外甥女吗?

天知道是真是假。

穿越前乱认大叔、老舅甚至干爹干妈的还少吗?

也不用说别人,自己还不是对林月桂和露兰芳一口一个干妈的叫?

结果干成了干!

“我真的有急事找局座!报告!”

既然都完事了,那有什么不可进的?

又不是在床上,要起床冲洗再穿衣服,这时间拉裤子早就完成了。

“扑哧!”

王可人笑出声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

“真的不能进去,你看你的鞋多脏啊!我才拖了地。”

王可人将门打开一条缝,白小楼看到地板上果真是湿漉漉的,这才注意到墙角还搁着一个拖把。

“怎么由你来搞卫生了?”

白小楼疑惑地看着王可人。

他记得这庄园虽然杂役不多,但还是有佣人搞卫生的。

“别说了,说起来气死人,不知政治处的汪处长发哪门子神经,带着特高课的人来到我们这里,带了不少人走,做保洁的,还有园丁都带走了,还有,对了……”

王可人探头四周看了又看,贴着白小楼耳朵说:

“李会计才放出来没两天,又被特高课带走了,说是什么和白川将军被谋杀案有关……”

话未说完,王可人又像见了鬼一样连退两步,钻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手握着门把手,似乎随时准备将自己关在里面和白小楼隔离开来一样,看着白小楼心虚地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你不会是越狱吧?”

“越你个头!我越狱我还敢自投罗网?我不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王可人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啊,又走出了门。

“汪处长说让我们见到你,一定要给他打电话,我要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

这话问得?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看着眼前这个一副傻白甜模样的小萝莉,白小楼哭笑不得。

“等会再说吧,要不我们先进去……”

白小楼指着丁墨村的办公室,又摆手说:

“还是回我办公室吧,你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详细汇报一下,我自己会给汪处长打电话的。”

“是,科座!”

王可人挺着她那和纤细的身材有点不匹配的沉甸甸的大硕果举手敬礼。

白小楼随意将手举到额头前回了一个礼,抬腿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王可人像个跟着家长的小女孩,欢快地跑到前面去帮白小楼开门去了。

办公室虽然几天没在,但依然一尘不染。

王可人应该没少做卫生。

没一会儿,王可人就拿来热水瓶,给白小楼泡上茶,并在办公桌上摆上了零食和水果。

呵呵,回到自己办公室,竟然成了客人。

白小楼看着忙忙碌碌的王可人,感觉到一种家的温馨。

“可人,别忙了,来,坐下来给我……聊聊天。”

本来想说“给我汇报一下”,话到嘴边变成了聊聊天。

要活在当下,何必一天到晚像扑克牌一样板着个脸谈公事?

特别是有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在身边的时候。

白小楼莫名其妙又想起了扑克牌组织,情不自禁地走到门口,四周张望了一下后进门将门锁反锁了。

他这一无意的举动让王可人又惊又喜,嘴巴张开,看着白小楼脸红得像蒙了红盖头,两只手紧张地互相扭着手指,胸前像在拉风箱,一鼓一鼓地喘气如牛。

“你干什么?生病了吗?”

看到王可人那模样,白小楼还以为她受凉发烧了,自然地伸手摸到了她的额头。

王可人见她一伸手,身子软绵绵地往他身上倒去。

这是什么情况?

额头湿度并不高啊,怎么虚弱得这个模样?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白小楼怎么也想不明白,但顾不得多想,拦腰给王可人来了一个公主抱。

“你先躺下休息一下,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叫……”

白小楼这时想起了金紫涵,本来想说去叫她来帮王可人看一下生的是什么病,但一想到黄龙给自己拍的照片,应该金紫涵现在不在庄园里。

对了,她自己不是护士专业毕业的吗?

有什么病自己多少应该知晓一点。

白小楼伸手将王可人才摆到桌上的零食和水果扒拉到一边,将她平放在办公桌上。

“你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

白小楼再次伸手想去探下她的体温,没想到王可人不让他摸额头了,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这孩子,咋还害羞了呢?

“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是岔气了吗?还是胸口闷得慌?”

白小楼只想到练功时用力过猛可能会岔气,或者心肺有遗传病如哮喘会像王可人现在这样子喘不过气,憋得满脸通红,一边说一边伸手给她按摩心肺处,帮她将气理顺。

他不救治还好,他这一按摩,让王可人病情更加严重,浑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得连办公桌都摇晃个不停。

疟疾俗称打摆子,据说东洋鬼子曾经在大夏用飞机播下了这种传染病毒,这可不好治,症状和王可人现在的状况极为相似,要就发高烧热得浑身火炭一样的热,要就像扔进了冰窖一样冻得哪怕盖上十床棉被也冷得全身发抖。

怎么治白小楼也弄不明白,想来想去自己空间还有盘尼西林的抗生素,也不知道有用没有,就拿出来,一边脱衣服盖在王可人身上,一边温柔地说:

“别怕,我先给你打一针!”

王可人透过指缝看到白小楼将衣服都脱了下来,更是羞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悄悄地将腿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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