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莞尔一笑,轻声软语的回道:“民女姓黄名贤字善和,四川眉州人。”
朱厚照看了眼杨廷和,见他正盯着自己,对黄贤笑道:“有字,看来是识字的。”
黄贤轻声回到:“回陛下,民女父亲在族中学堂做先生,民女自小跟着父亲读书识字,因而,读过几本书。”
“能作诗词?”
“回陛下,民女学而不精,也无所长,琴棋书画略懂一二,往后还请陛下教导。”
朱厚照没有再接话,也没有要留的意思。
杨廷和便提示道:“陛下若是喜欢,便将她留在乾清宫侍奉。”
朱厚照便不顾众多内侍站在旁边,走上前去,一把抱起,贪婪的盯着粉嫩,水灵的桃腮,“好一个清灵佳人,朕已经迫不及待了。”
杨廷和见此,放心告退。
“今天五月初五,朕就不去坤宁宫了。”朱厚照看着谷大用和萧敬刻意说道。
萧敬和谷大用听到,连忙挥手把众多内侍宫女赶出乾清宫,关上殿门等着。
殿内。
朱厚照平静下来,放开怀里质朴淡雅像朵白荷花的黄贤。
“杨师傅跟你都说了?”
黄贤此刻面红如桃花,被朱厚照刚才亲的面红耳赤,呆在那里不动,胸口“怦怦乱跳”,有些云里雾里的:“杨学士说了,要民女好好的侍奉陛下。”
“还说什么了?”
“回陛下,没有了。”
黄贤也不敢隐瞒。
朱厚照心想,杨廷和平日里做事沉稳,心思缜密,不可能把自己假皇帝的事告诉黄贤。
顶多是往后让她多多把自己在宫里的情况告诉。
“朕有公文处理,你且等着!”
朱厚照说完就走了,扔下黄贤坐在那里不敢动。
谷大用看到朱厚照又出来,有些纳闷,萧敬跟着后,他便溜到刘瑾那里去了。
这边,刘瑾得知杨廷和送个姑娘进宫,气的脸色发青,手都要翘兰花指。
“那腐儒,比杂家还快一步!”
刘瑾看着谷大用。
“反正是送到陛下那里去了,今晚应该会侍寝。”
“不对!”刘瑾一声大喊,突然扶着桌子站起来:“陛下都让杂家处置两个小太监,怎么会收杨廷和的女人。”
“没有啊,陛下说今天不去坤宁宫,也不去豹房,我可听的清清楚楚的。”
“不对!这不对!”刘瑾突然眼睛里光芒一露,道:“明白了,爷需要杂家去解围。”
谷大用愣了愣,陛下还需要你去解围?
刘瑾扶着谷大用肩膀:“你是不是蠢,陛下按规定,是每月初一和十五去,今天初五,不用去皇后娘娘那里。
所以,陛下的话在提醒。
你不是说陛下在乾清宫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谷大用点点头:“有道理。”
刘瑾道:“晚上,杂就帮爷去请皇后娘娘,他杨廷和还想放个枕边人吹风,门儿都没有。”
“刘公,你不是还怀疑陛下不正常。”
“滚蛋,杂家那是昏头了,不许再提。”
刘瑾挨打挨怕了,前几天是那个想法,今天又换了。
晚上,朱厚照还在发愁,这个谷大用,到底有没有理解到自己的真实意思。
看着女官进来将龙床铺好,检查了几个宫灯中的火焰,低着头恭敬的离开殿,把门掩好。
黄贤虽然是被杨廷和“推荐”到宫里的。
但是见朱厚照时,女官已经交待过黄贤服侍皇帝,因此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陛下,民女服侍陛下更衣。”
“爷!”
刘瑾嘿嘿笑着,被谷大用扶着在殿外道。
“狗才!你喊什么?是想吃板子吗。”朱厚照又变做放浪不羁的样子对刘瑾道。
“爷,皇后娘娘来啦。”
朱厚照心里一喜。
刘瑾还不蠢,难怪被正德皇帝宠幸。
“黄贤,你先下去。”
“是,陛下。”
女官领着黄贤离开乾清宫。
…………
夏皇后上次都来过,这次也轻车熟路,检查宫灯,将不需要的侍女都禀退。
帮朱厚照去掉外袍。
然后自己才坐在镜子前,散开云鬓,把凤纹宫衣解开,露出里面的里衣。
光洁的背,一下子袒露在朱厚照面前,里衣慵懒勾着圆润光洁的肩头,好像轻轻一扯,就能滑落一样。
夏皇后在镜子中看到朱厚照盯着自己后背,面上多了绯红,回头笑道:“陛下,突然让刘公公请臣妾来,可是解围的?”
朱厚照道:“是,朕不想让那个黄贤在乾清宫侍寝。”
夏皇后抿嘴笑道:“她长的倒是不错啊,何况,陛下也不能只有臣妾一人啊。”
朱厚照一怔:“往后再说。”
夏皇后起身,玉唇轻轻吹灭镜前的蜡烛,柔声道:“陛下,可以就寝了。”
龙床上早就有宫女将两方寒玉石放置,所以一点也不热。
朱厚照躺在那里,他还在想自己该怎么做,
夏皇后已经从边侧钻进被子里面,朝着朱厚照的方向挪了挪,把头贴在朱厚照宽阔肩膀上。
一条欣长的腿有意无意的搭在他双腿间,绵软滚烫的身子自然而然靠了过来,白日端庄贤淑的女皇后,此时,像个母兽,对猎物蓄势待发。
朱厚照又不是正德皇帝,他除了跟夏皇后,其他的女人不曾碰过,再者他也需要把自己的压力放出来。
肌肤滑腻和柔软,朱厚照正想说几句话的时候,却看她朱唇迎上来。
朱厚照下意识抬手去推。
自从进宫后,整天在摆脱杨廷和跟怕他发现之间犹豫,整个人被极大压抑着。
此刻这大胆主动的撩拨,朱厚照紧绷的精神防线上开了缺口,如长河决堤。
…………
“你刚才再干什么!”
朱厚照看着夏皇后道。
夏皇后睁开眼睛看着朱厚照。
“陛下,怎么了?”
夏皇后语气慵懒,还有不满。
朱厚照坐在榻边,忽然捏着夏皇后的下巴:“你刚才是不是再对比什么,寻找痣或者其他胎记?对不对!”
夏皇后没想到,朱厚照突然在这个时候问起,慢慢蜷缩双腿,面上酡红未退。
“陛下,为何这么说?”
“朕不傻!”朱厚照道:“你在怀疑朕的身份,所以寻找痣,你敢说不是?”
面对朱厚照突如其来的询问。
夏皇后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将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撩开,坐在那里。
“陛下身体确实和出宫微服前不一样了。”夏皇后愣愣的说道:“陛下怎么知道臣妾在寻找痣或者对比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