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忠跟刘洪贵打个招呼就回隔壁院了。
回到家,刘洪贵灌了一大口凉白开,在炕桌的另一头开始了葛优躺。
“宝儿,咋样?要是还没分配到你,就在家再等等,现在家里也没那么紧张了。”
刘妈停下手上的活说道。
“妈,成了,明天去报道,在首都雪糕厂,明早儿得早点起。”刘洪贵微笑道。
“宝儿,那可太好了,等你爸回来,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刘妈脸上笑开了花,皱纹也显现的更加皱实。
刘洪贵看到心里颇有感触,虽然以前的爱不是给他的,但往后的爱可是被自己灵魂占有了。
心里默默念道,往后你的父母,有我来孝顺。
“妈,去买点肉吧,天天白菜咸菜窝窝头,爸干活也不得劲。明儿,我也是有工资肉票的人了。”
刘洪贵顺着杆子往上爬,这一套是老本行了。
要说话不会见缝插针.见机行事.争分夺秒.无孔不入,那上一世爸妈给的生活费得少一大半。
“对,确实该庆祝一下。妈这就去,你在家看着。”
刘妈说干就干,把桌上活计都收进抽屉,利落的拿了篮子跟装钱装票据的小布袋出了门。
“门我不关啊,你要是睡觉就把门给关上。”刘妈的声音已经走远了。
刘洪贵立刻支愣起来,把门关了插上门栓。
跟着意念进了光明空间。
真好,这还是刘洪贵第一次身体进来。
他发现,不仅进来了还能感应到空间外面房屋里的动静,这个距离大概五米的范围,已经是把院子囊括了不少。
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个五米很关键,等于是超前视野,还无视障碍。
就比如隔壁厨房,刘洪贵看的一清二楚。
听着中心传来的水声,刘洪贵走了过去,泉水清澈见底,洗了把脸,又换个位置掬一把喝了下去。
微微凉,带着一点回甘。
站起身来,刘洪贵环顾了一圈荒芜的黄土地。
心里已经起了规划,如果要种东西养殖,肯定得先规划好。
不然,
总不能直接在水潭里养鱼吧,鱼是刘洪贵养殖的第一目标。
思考了一会儿,刘洪贵调动心念,规划了以泉为圆心,半径一百米九十度的扇形面积。
在这个面积上,做了梯田的处理,每二十米半径是一层梯田,第一层到第二层去掉一米高度,以此类推。
心念一动,没费什么力,整个空间受着刘洪贵的掌控。
现在获得了一个完整的梯田扇形,刘洪贵把五米四米深的扇形面积周围给去了一些土地。这样太深的地方也有了光。
接下来,从上至下第一层,泉水处引了三条水道往下流。
第二层挖了两个大圆坑,一米五左右的深度,一米的直径。第一层三条水道分出两条来,分别流入圆坑。这个两个坑,一个用来喝一个用来洗漱用。
第三层挖了五个正正方方的小池塘的底,这是准备用来搞水产的。
将第一层剩下的那条水道在第二层一分为三,布好水道流进池塘。留了两个池塘坑没做处理,这两个刘洪贵想着先留个余地。
第四层跟第五层,先不做处理,这面积挺大的,可以用来种植。
到时候再说。
刚才挖出来的土全部被堆积在扇形背面,堆出了一座小山。
做好这些,心里的大计正在慢慢实现,刘洪贵看着很满意。
圆坑跟池塘都在慢慢的蓄水,泉水没有因为离开泉水范围就消失掉。那潭水也没有下降水位,很是神奇。
退出空间返回了屋子里头,刘洪贵也开始有点疲惫了。
逛了一天,刚又在空间想了那么久。
先去把门栓抽掉,接着上了炕把被子抽了出来,扯开一角往身上一搭。
沉沉睡去。
...
...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炕桌上点了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并没有把房间撑满,只有炕桌显得稍许亮堂。
刘洪贵是被刘妈叫起来的,刘老根也回来了,正坐在炕桌另一头呲出大黄牙在笑。
“吃饭了,晚上再睡。明天早上可不能迟到,给领导一个好印象。”刘老根说道。
刘洪贵回声应道好。
炕桌上已经摆好了菜,一大满碗的大白菜炖五花肉。
看这色,酱油没少下,老刘家今天是下足了本。
旁边还有一道煎豆腐。
煎豆腐是有说法的,不是啥时候都煎,往常就算买了也是跟白菜一起炖了。
还得是今天买了肉才煎的,不然平时可舍不得用油来煎。
煎豆腐太费油了,不然就糊了。
咸菜是必不可少的,旁边摆了一碟。窝窝头也摆了两碗。
“妈,吃饭。”刘洪贵坐起来叫道。
这时刘妈也进了屋关了门,应声好,手上还拿了一大碗白馒头。
啧啧,今天可算是能吃点好的了。
刘妈又转身去柜子脚边拿了半瓶酒,刘老根看到笑了笑,这时大家坐下开始动筷了。
“宝儿,你长大了,来喝一点。”
刘老根把酒往空碗倒了一点放到刘洪贵面前。
刘妈笑着也在旁边劝道喝点没事。
一家人其乐融融。
无论时代怎么在变化,父母对子女的爱是不变的,这是人类繁衍刻在骨子里的传承。
哦不,二大爷是个另类,这家伙可能dna少了点东西。
这不,
刘光天跟刘光福眼巴巴的看着二大爷吃着煎蛋,却不敢出声,刘光奇倒是蹭了一点吃。
二大爷一边听着匣子里的大戏摇头晃脑,一边吃饭。
丝毫没有注意到两兄弟眼里的不甘和恨意。
一大爷家里,
一大妈倒是没吃,嘴里在发着闹骚,向一大爷说着贾张氏的不对。
一大爷边吃边皱眉,也没搭话。
话说三大爷家,
“爸,你可不能偏心呐,阎解成咋就比我多两根咸菜。”阎解放不满道。
“你哥干的力气活,还交了工资,你嫂子也跟你一样多啊,你要是能交工资啊,你也多两根。”三大妈翻着白眼说道。
阎阖贵嗤笑道,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把筷子上沾的余剩舔了干净,阎阖贵突然说道,
“这刘老根啊,我想着他家炖肉,我过去看打个下手帮帮忙的,看是不是要主动分我一碗。”
“不仅没给,他还敢跟我瞪眼。”
“哼,邻里和睦都不要了,别让我逮着机会,有他难受的地儿。”
阎阖贵眼露精光。几个儿子跟三大妈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肉味,也是点头称是。
于丽倒是低着头吃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院里,
秦淮如正笑脸盈盈的从傻柱家走出,手上还端了个饭盒。
傻柱还在闻着手上的残余。原来刚才递过去时,不经意触碰到了秦淮如的手。
一旁的何雨水看着秦淮如的背影,是又气又恨。
贾家,
屋内烟雾缭绕,贾东旭抽着烟眯着眼想着美事。
贾张氏跟棒梗一老一小坐成一排正眼巴巴的盯着门口,等着傻柱的饭盒。
旁边小当一边咳嗽一边说:“爸爸,呛。”
“闻不习惯就门外待着,你个赔钱货。”
本来就等的烦心的贾张氏皱着眉头骂道。
小当顿时不敢吱声。
贾东旭皱了皱眉头,倒是把烟摁灭了。
最刺激的当属许大茂家的晚餐了,桌上摆好了饭菜没人食用。
三盏煤油灯照的比院里其他人家亮堂的多。
凳子上两人正在缠绵,传来压抑的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