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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是不行,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哪里还需要试。”

身具残缺不全的金行之体,张宝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个年轻人与金行之道无缘,因此这话倒也没有毛病。

听了张宝如此果断的话,王庄主不死心地看了院子里面一眼,随后一把将木盒盖上,转身对着两位年轻人喊了一句“走”,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庄主,我们怎么就这样走了吗?”

“是呀,我看那张大师的院子也是颇为破旧,若是能够许以重利,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学到他的锻铁之术啊。”

等到远离了张宝的院子,两位跟在王庄主身后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头问道。

“你们只是见到了外在,不曾见得其中的真相,先前我们于那诸葛族地附近打探张宝大师与这诸葛家的关系时,你们可还记得,几乎所有的农户都是对张大师赞不绝口。”

王庄主闻言也是停下了脚步,对着两人询问道。

“的确如此,可是这又如何?只不过是那张大师颇得人心罢了,与我们向他求学又有什么关系?”

其中一位年轻人已经陷入了思考,另外一位则是不假思索地反问道。

“那又如何?你可知道我们询问的大多是依附于诸葛家族生活的农户与佃户,他们对一个外人抱有如此善意,作为主人家的诸葛家族怎么可能不管不顾,他们的话几乎就是代表了诸葛家族对于张大师的善意。”

说到这里,王庄主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只是我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以为诸葛家族只是与张大师交好,却不曾想他们早就已经捷足先登了。”

“此话又怎讲?”依旧是刚才反问的年轻人。

“你刚才不是也看了张大师的院子了吗,还不曾明白吗?”这时,刚才在一旁思索了片刻的另外以为年轻人突然开口道。

“我见了啊,也确实很是破败,与那些真正的大匠的宅邸相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差。”

“谁让你去关注这个了?你可还记得,当时在张大师的院子里,还坐着一大一小两位年轻人,他们身旁有着一个水桶以及用来饮水的水瓢。”想通的年轻人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如此愚钝,忍不住大声道。

“可是这又如何?”前面的年轻人已然找不着北,仍然抓不住其中的关键。

“庄主的意思是,那两个应该都是诸葛家族的人,这张大师,早就已经被诸葛家族的人捷足先登了,送了两位弟子于那里学习,这一点从他们刚刚饮用了井水便可窥一二,刚才定然是讲解了一番。”

见到自己的同伴仍然执迷不悟,这年轻人终于是没了脾气,直接将一切都点明了说。

“原来如此!”这时,那年轻人终于是恍然大悟,随后也明白了为何王庄主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过到底还是晚了,刚才两人的表现已经尽入王庄主的眼中,日后两人的差距便会渐渐地被拉开了。

“庄主,那现在又该如何?前些时日,使者可是又传来了消息,说时限就在今年年底,若是我们拿不出东西,岂不是坏了事了?”

“那又如何?莫非我还能凭空变化出此等上好的锻铁之术吗?若真是如此,我还在这里当你们庄主作甚?早就去了天宫,当了那逍遥快活的神仙去了。”

王庄主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拍在了提问的这个年轻人头上,也算是为了刚才的怒火攻心报了一箭之仇。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两条策略了,一是与那诸葛家族合作,将他们推荐至上面,这样虽然我们不能得头功,可至少也不会落了差。

至于说第二点,那就只能兵行险招,等到冬日来临,大雪再次封山之时,我们点齐人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张大师给带回王庄,直接交给使者,

如此一来,我们既能得了功劳,又不至于只是喝点汤水,唯一的问题就是,此事有风险,万万不能被那诸葛家的人知晓。”

思索了片刻,王庄主咬了咬牙,“要做就尽量吃独食,现如今桓帝正要彰显武功,扩张军备,这可是我们这一支王氏少有的机会,若要光宗耀祖,不得不搏一搏!”

打定了主意,一行三人也不再多留,驾驶着马车,回返了王庄。

......

另外一边,这王庄的一行三人的对话却是被张角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桓帝?我记得东汉里面被叫做桓帝的应该是汉末的皇帝吧。”

张角心中思索,随后看向诸葛珪,“小子,你可知道,当今的皇后是何人吗?”

也不怪张角如此询问,实在是张角对于三国之前的汉末历史不怎么了解,唯一知道一点的名人,也就只有“大名鼎鼎”的大将军何进,以及他的妹妹何皇后了。

于是张角便打算通过何皇后这一基本算作是最末代的皇后来判断现如今的东汉处于什么时期。

“当今的皇后?”诸葛珪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面色古怪地看了张角一眼,

“叔祖,现如今的皇后是梁皇后。”诸葛珪没多说什么,自家叔祖可是神仙,无论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自己也管不着啊。

见着诸葛珪古怪的脸色,张角下意识地使了个窥心的神通,直接突破了诸葛珪神魂防御。

“好啊你啊,竟然还敢编排起我来了!

我问你如今的皇后是谁只是为了确认今夕是何年,可没有你所想的那些龌蹉!”

张角抬手直接拍打在了诸葛珪的一处大穴之上。

顿时诸葛珪便觉得一阵奇痒不自觉地从那处穴位不断扩散,惹得他一个劲地轱蛹着身子,口中连连喊道:“叔祖,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底下编排你了!”

直见得诸葛珪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张角这才作罢,收了刚刚打入其体内的那道木行之气。

此法正是张角于这些日子里参悟金丹之意时所得的一些妙用,使了一个“痒”之意入了木行之气,便可有此成效。

平复了闹剧,张角这才又思索起来。

“竟然不是何皇后?看样子三国时期的到来还挺远啊,我这名字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没办法,顶着这么一个名字,又是到了三国时期,张角自认为,自己怕是少不了要平白背负诸多的骂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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