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郑大胆的笑声如同地狱发出的一般,我大骂这狗日的什么时候过来的。提枪就打,可是反应慢了。
郑大胆已经抓住了枪身,我俩拼命的争抢。
眼看着就要落入下风,我连忙扣动了扳机想让枪管的温度逼他松手。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狗日的烫的滋滋冒烟了还是不撒手,山洞里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砰的一声,小腹被郑大胆拿膝盖就招呼了一下。疼的我歪腰的瞬间枪脱手了。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抬头就看见郑大胆狰狞的把枪口转了过来。
接近于我往洞壁上一扑的瞬间,啪啪啪的一连串枪声响起。
当我灰头土脸的想地上从爬起的时候一束灯光照在了我的脸上。
“师爷?你怎么也进来了?”声音如同饿鬼。
吓的我往后面缩了半寸,这恢复了视线。
郑大胆一对牛眼疑惑的看着我。
“你是谁?!”
我想临死前弄个明白。
“嘿~师爷……”还没等他开口我就继续打断:“别嘿!”我现在听到这个字就脊背发凉。
见我表情严肃郑大胆直起了身子:“得!战友之间出现了情感危机,我说师爷,我不就拉屎没带上你吗?你至于这么大肝火吗?”
我冷着脸开口:“金疙瘩银疙瘩埋在山坡儿。”
大胆一怔:“大姑娘小姑娘都是骨朵儿。”
我:“脸怎么红了?”
大胆:“憋得没地拉。”
我:“怎么更红了?”
大胆:“手纸掉坑了。”
我:“怎么冒烟了?”
大胆:“嘿哟哎~我的师爷,走来一大妈。”
一套流程下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胆,你丫的怎么跑这鸟地方来了,老子差点被你打死。”
“嘟~打死?”大胆蹲下摸了摸我的额头:“师爷,你没发烧啊?”
“去去去,行了,扶我起来。”
大胆点头哈腰的跟个小公公一样:“得勒。”
看他那溅样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大胆,这地方有些邪门咱们赶紧走。”
“我倒是想啊师爷,可咱出不去啊。”大胆嚷嚷着往四周照去,我这才看见这地方是一个四十平方左右的空间。
“大胆,你什么时候把房搬过来的。”
大胆满脸郁闷:“别贫了师爷,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郑大胆脖子上手腕上带满了金银珠宝。跟触犯了天条似的。
此时我的眼睛比他那对牛眼瞪得还大:“大胆,你……你这怎么来的?!”
“你说这个啊,这当然是土地爷送的。”大胆说着还不忘摆弄了一下身上的珠宝。
“有多少?”我好奇的问。
“很多师爷。”
郑大胆把胳膊撸了上去,一连串的东西缠到了他的肩膀,不知道还以为他要练铁线拳。
大胆又将自己的胸口敞开,里面也捆满了各式各样的链子。
“这么多?!”
“师爷,这才哪到哪啊。”大胆说着就要去解裤腰带。
“行行行行行行……够多了够多了,小零件就不看了。”
我连忙拉住了他,这才制止了大胆兽性大发的举动。
“怎么样师爷?等咱出去了你说这四合院咱要几套?”郑大胆趾高气昂的拍了拍胸口。
我白了他一眼:“等出得去再说吧。”
一听我这话郑大胆气矮了几分。
从我俩的交谈中我得知,进到这里就是我背后的墙面。
这上面好像是做了某种翻板机关之类的,可以从外面进来,但是里面就是打不开。
这墙下面有个小洞,像是老鼠什么通的,能看见外面。
他说刚才看见灯光就知道是我下来了,于是他抠了三颗金豆子想把我勾引过来。
“猪脑袋,你喊两声不就听见了?”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大胆急了:“哎~师爷,我还没喊啊。我凄惨的声音都快赶上哭你灵堂了。不对师爷?”
大胆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满脸凝重的开口:“你丫的不会想独吞那三颗金豆子才故意装听不到的吧?!老实交代!”
“我没有。”
“没有?!”大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围着我上下打量。
我将在外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好啊莫惊春,你丫的这么粗制滥造的理由你都想的出来?妄我还师爷长师爷短的给您鞍前马后。”
见大胆越说越气,我伸出胳膊将衣服挽了上去:“看出什么了吗?”
“什么?”
我对大胆的这反射弧真是没地说理去:“我胳膊这么大,你想一下之前外面的会是我吗?”
大胆一下愣住了:“对啊师爷,我说那伸进来的那手怎么这么熟悉,就好像我自己的手从身上走下来的一样。”
大胆的脸也沉了下来:“师爷,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另外两个我们是怎么长出来的?难道我们这段时间经常在地下的原因,发芽了?”
对于大胆这不靠谱的话我是满脑子黑线。
我将对暗八门介入的事情讲了一下,大胆反问我,我们穷的底掉,那些人是怎么看上我们的?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难道他们以为我从那座墓里面带出了什么东西?
想得一脑袋的雾水所系就不去管了,我打量起了这个不大的空间。
渐渐的我发现了异样的感觉,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熟悉?我确定没来过啊。
沉思了片刻,一个熟悉的场景慢慢的与之重叠。
我猛的转过头看向郑大胆:“大胆,你说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土地爷送的啊。”
“不对!”
我说了一声就往墙角走去。
“哎哎哎师爷,那没什么好看的。”
大胆在后面叫喊,我没理会他。
在我来到墙角的时候看到的东西就证明了我的猜想,我就知道。
这边刚好有个拐角,一堆遗骸被藏在了这个地方。看着地上这捯饬过的痕迹除了郑大胆还能有谁。
大胆冲过来想要解释,我却摆手制止了他。
我发现这地上不光有骸骨,在骸骨的低下还埋了一些没有腐烂的衣物。而看着样式就是近几十年的东西。
我蹲下就要去翻动,旁边大胆的声音传了过来:“别翻了师爷,值钱的都在我这了。”
我瞪了他一眼,用脚把这堆东西扒拉开。
里面不光有衣服,还有一个斜挎包,样式跟雪地那个是一个款式的。
“大胆,把烧火棍拿来。”
郑大胆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指了指他背上的波波沙。
自从大胆得了这东西之后就没撒手过,拉屎都能背着。
大胆将枪递给我,我把底下的东西挑了出来。
包不大,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物品,有火折子,不过已经烂了。
而在它的旁边放着一个哨子一类的东西,我颜色眯了起来。
我把东西拿到了手上,一节熏制而成的箬竹(粽叶)。
辨别出了这东西我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原来还是个高手,可惜栽了。
这东西在古代一般都是信息传递的载体,飞鸽传书经常能用到。
它的出现就证明这里有一个训鸽的高手,这种能人放在以前可是香饽饽。
有的人训的鸽一小时能飞150公里,放在以前那就是妥妥的信息战。
我捏住管子转了转,盖子被取了出来。啪嗒的掉出来张宣纸。
而宣纸好像还包裹着什么东西。我将其慢慢打开,这里面装的是颗黑漆漆的小圆球。
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秘密就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