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后来成为了情感中应的形式,这个应其实是不应。
应是有反应,响动或者靠近,再回到我这里。但其实是自作主张,以为的就在不远其实是永远无法到达。叫天天不应,何善良和魔恶之不分耶,善良没有好报,魔恶未必有惩治,以为付出一点就会获得一点,天之道报应不爽,在这里并不恰当。
因为是假应。
形式和轨迹,只是说有这么一个说法,很遥远了,但人是要靠近的,否则我们就会颓隳下去。这个应和我们之间有破不开的壁障,也叫戒。
不管你多么的小,它在你之外;不管多么远,它比这个远更远。它是空洞的,围着你和你的周天旋转的虚假之应。
就像没有发动的未来,以为奔着我,其实是为着别人。
发誓的人、在两肩和头颈画十字的人、善只是形式、恶并不影响我的人、失望之极的人对应的都是这个假应。欺骗给世人看的,因为我本就不信、早已不信或者你要以为我信。
一定要沉醉于形式,不要有内容,这才叫适应,聪明的长者都这样教训孩儿们。
沉醉到背叛的地步,再有一步就是反转,情感的演戏比戏子们的形貌演戏高了不知道多少台阶,沉醉是一个大前提,磕破了头挖出了自己的心,说,我这是为你好,为国家好,为人民好。
你信么?
信的人进去了,不信的人被信的人驱赶进去了,都有信,我们是美丽的国度。
这个理想很恢弘,人类呀国家呀人民呀。
在行着践踏之实。
这个之实叫做调整,比如自主择业者和咱不叫贪污腐贿了叫过度占用资源者,比什么,不叫比,一者不使用,一者不露底。规定的资源是一,在使用中可以溢满到至少七十倍,用不了也不收回,浪费也是我的成绩。
某一小域七十倍中的七十七分之一就是三十万人的可怜的增加。
不,坚决说不,杀就杀到血性,留就留到种子开满了墙外,到处都是种子了。那时候墙就没有了,不单是智慧,国度的区别也在于区别,没有区别,我何必是我我何必在这里。
墙就没有了。
墙不必有。
这个应是高高在上,真正高高在上的存在者,它存在,任何人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它是存在之外的存在,它的存在没有意义。不为我想,为我想的也在遥远的路途中截胡了,我的现在是我努力的结果,死生都在这里,可是在我的卑微中,你却要我承认说,那是你的功劳。
这就是说的人们爱生活在假象之中的道理。
假象没有未来,死就死在一起。自杀的母亲,毁灭的父亲,报复和仇视者的狭窄思维中,一定会有孩子。那是我的余存(真的是吗?),我死了,她(他)必将悲惨,人世间的悲剧我见得多了,带上他(她)吧。
母亲是“柔弱”,父亲却是要毁灭要燃烧,天下事,管他娘!太多的正义,或者正义多了,也就是对律法或者策略的解读,人手一份,就不能不鞭挞善良鼓舞恶意。人手一份,就是人人被谴责的发送。魔恶在笑,善良退回到咬牙切齿的阴影中,我灭了毁了之余,得有点筹码。
就是善的陪同。
无血不重视,无命不重视,无财不重视,无叛不重视。
我们只有一条路,谁都要上道。在路上,会有人死,这很正常。我不放纵你去走别的路,那可能不死。你只有走我的道路,你可能随时死。我?
你?
谁是死?死是谁?!
形体和形态是最大的说明,“你给我等着!”那个发狠的年轻人我等了他一辈子。我知道他的阴险和出尔反尔,口蜜腹剑或者蜜都没有了。
死亡的停顿中,他的脸颊几乎贴到我的耳朵旁。
他依然年轻。
“你知道什么是年轻吗?年轻就是死亡。你知道什么是等着吗?等的就是这一天。我依然年轻,而你永久死亡。”他恶狠狠地低语。
我说:“别再骗我了,死亡都是一样的。”
他说:“聪明和智慧呢?谁是谁的能力,谁又是谁的境界?”
无言。
他说,死亡有三个方向,死在现在,死在未来,死在过去。
等待只有一个结果,一根绳子,却有三个抛出去的方向,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不是天道的结果,理应的结果,理应早就被总多的天狗吞吃了,只剩下了你从属的现在,那是唯一的结果。
天道经过你二十五次和一次没有经过一样,你对于死的认识就是你对待生的态度。
现在这一天来了。
不对哦,不对,我恍然大悟。
我的认识只有一个方向,我的认识和要我认识的方向,而且是一种判定,期望的判定,事情是这样,我可以瞑目了。咦?不是这样,我也可以瞑目了。是这样和不是这样都是我的认定。是不能转头,已经于事无补的认定。
三儿子的存在就是谜底的分解。
老天爷在看着呢,任何行为的必有结果都会从一些通道中潜渡出来让你知道,一张一弛皆有定数,这个谜底的分解不在于天上,天上无应;不在于地下,地下有个总的开关,叫做死亡。你所最后要知道的,其实已经没有人知道。
该知道的是后人,可后人不是你。
清算和审判,一一辨明,如何如何如如何。知道了信念就垮了,本来在死中,依然还是死。
天堂和地狱都是对于人的乖戾。
往生来生任何生都没有今生重要,只有这一个瓶口,可以抱在怀中的瓶子。
不交付死亡也不企盼未来之生,给我智慧,让我知道今生的炒米油盐行走坐卧。不是注重细节,而是顾盼整体,不是知识和知道的光环而是温润如玉般的更有涵养,不在于好像受到了天上地下生与死的呼唤而是现在的我泣或者我歌。
大儿子依然有可能走向这个对人的链接中的脱离和自行其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天注定。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与其蹙皱不如神展开。这说的就是一腔奋勇,然而这不会有用。寄希望于的不是迟迟不来而是来不了,需要的是你的通达,通达也不是这两个地方。
看透了世界看透了人生,皆是怨戾之言,你要看透的是你自己。
你自己自带天地,也就是天堂和地狱,你认识不到天堂和地域,几乎等于没有。别人怎么说的,文字上是怎么写的,这样算数,只要进入了你的心,这个心就有了颜色。
一生浑噩,从来没有想过,行啊,那就按照深植的意思来办,你不是旁观者,也就不是清醒者。
天不是天外的天,是你自己的天,地不是幽冥洞府是你自己的最后安处,它们都在戒外。真正的界是你的界,也不是你认为的界而是在你幽深深处的界。
二子三子都在界之外,他们想说什么说不出来,说出来了也在皇天和厚土中磨灭成空气和尘埃,只是环境的一部分,最外围的那个定性。似乎他们阻挡住了乱时空的自上而入和自下而进,然而没有他们也没有乱时空。
大儿子就是这个抵达他们的边界,蹲在地上画圈,在圈上点了三个点,三个点一闪而没,圈中时时有这三个点,处处有这三个点,三是一个不败长青的数字。
我,内,外。
世内世外,有一个点,我。我是我,我是一个点,但我的这个点是沾光沾来的,因为重合我是他。不要怕我,我就是气球的皮囊,我的颜色和大小是我的特征,也许我会迷失在这个假象中。
人看到的是我,其它生灵看到的是我内在的他。
我从内在的点走向外在的点,这是唯一合理的路。我从外在的点走向内在的点,以这个皮囊为界,皮囊之外是意识里的物质,叫生活。之内,是物质里的意识,叫情感或者记忆。
皮囊的力量来自于内外和中。中是我们平时使用的力量,或者科技转化和发现的力量。上坡下坡逆风顺风,水流阳光牵引和载体,崛起于内而利用于外。外依然散布着太多的力量,内依旧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方法等着去挖掘。
能量像个善笑者,媚青睐者而蔑视无睹其芳容者。
我想你,只要想到想或者用想来做一个比喻,你就会出现。只要还想你,那就是你对我的情感有用,对我的能量有用。想,是一个不断消耗的过程。在想的天空中,你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你就不再在我的面前,成了遥远的山或者水。
你存在,但是不再在我的存在中重要,是存在的存在,记忆的一个曾经。
爱是伤痕,或者说是圣痕,没有了伤疤就没有了爱。
它的保留一是在一起,也就是有关系,是对交融在一起的时空不断拆解出可以使用的力量。要不就是印记,我在你那里盖了一个戳,你在我这里盖了一个戳。彼此或者单一。
印记和密码有关。
密码之事和管家有关,和人的本性的撕裂与糅合有关。一件事情出来就是等着被撕裂的,否则就不必要有这件事情,事情有成功或者失败的一面,它出现就是要当做标本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五毒俱全,时空情智慧记忆能量,物质意识和光明黑暗全在其中了。
掌管这些事情有三个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