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是对善的浮起,而是对善的鉴定。
人世的善恶不是我们唯一的标本,但有相同的影子。而是定睛在那不善不恶上,那么时,那么间,那么心情的存在。
判定一件事情的善恶不是那么容易,要用到所有的“学问”知识,犹然未够,加上灵魂和生命,才会秤出分量来。
古老的事情毕竟古老,新生的毕竟新生,对待善恶一样的用心,甚至称不上善恶而是抱着遵从和模拟的态度而来,使得灵魂能安,生命常在。
这件事情从来没有断绝过,有时隐有时显,有时得逞有时失败。或者形式大于了内容,内容大于了形式,叫做花里胡哨的故弄玄虚或者看起来有些神秘,但不怎么懂。
走在灵魂和生命的线上,当时的意思是不能全懂也不能不懂。
延续下来就是懂一点点和全然如听天书。
那今天说开了,永远不变的线就是关于生命和灵魂。
懂是不懂的,不懂又懂一点。生命和灵魂谁都有,自己对自己最清楚,那来遮挡和阻止的就是恶,加强和提倡的就是善。而且发现了善恶的“妙用”,标签一贴,善恶谁也不能推挡出去,达到自己或者群体善恶的目的,正确正义的或者错误和邪恶的。
生命的存在叫生命,生命的不存叫灵魂。
生命存在便和灵魂同在,灵魂存在是和其他生命同在,不同的是你醒着和你睡着了,你情感的线觉得和已经无力回天,任人宰割。
割除身体和宰杀灵魂。
这很久就存在了,一直存在,还将继续存在下去。
生活是为了快乐,但快乐不是只有一种,强辩说把自己弄得不快乐是为了更大的快乐,不快乐就没有结束的时候。抽身和悄然远去,心不再在这里痛苦的拆东墙补西墙,也不是说走就走。明日有歌,今日有歌,未来也有歌。
一同唱起来。
说本来如此,说后裔说祖先说家庭说民族,说势力说国度说利益说善恶,一朵花变成三朵花,三多之后是千朵,繁盛和康庄,地上就满了这花。
真善美原来是一个层次,是一个一体,生命想要达到的高度,现在已经降格了,必须先要说它的真,其次才是善与美,这是退步。好在只是认识的降格,真善美本身没有变还是那样。
抽身不是去喝茶,悄然远去也不是去山中棋枰风花雪月,这讲座班那研习班,这开悟那启迪,禁食或者禅修。这些也还是需要的,但其本身不是目的,而是达到至高的层次完善自己的道德,再把这个道德道德出去,每一个人都要听到这些个消息。
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一位的就是生命和生命的连接,咱有生命,生命来源于生命,那源出生命的一直在我们这里,首先在我们的内部其次在我们的外围。离不开父母,但父母也是这样来源的。是生命本身,一道旨意或者旨意的运行,才分别出来一个我们。
在生命里第二要知道的是有益于人,不是来经过和纯粹消耗的,不管干什么,贡献是必须的前提。时代的不同和处境的不一样,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很难,有钱出钱有钱出力,都是柴,要把火燃得光明和温暖,也借此安慰这一生。
跳出来的第三点是升级生命。
我们今天的生活总是掩盖某些事实,也因为越来越琐屑的缘故。就如中医它调节的是身体,运转的是灵魂,昂扬的是生命。就如祭祀,晴明或者寒食,说的是你在这里和我们不会忘记。梦的研究表明的是有另外一个世界,以及对我们的作用。恶有存根,善良低徊和避让证明门是打开的,消灭恶不是目的而是为了趋向善,进于善居于善,发明了明显带有补偿和惩处性质的轮回。
很多事情,衣食住行和事业工作社会活动都有来源和起初,那时的意思就是一直的意思,只是在后来不知道什么意思了,无有依侍了,才成为了野蛮的现代人。
从虚空中拿出一个陶瓶。
会有不同的故事来呈现这个举动,不同的界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存在都可以导向这样一个发生。陶瓶中有水,可以饮用,花洒,化作雨,灵润,一场救赎,调剂,只看它对不对待生命,有不有益于人的“健康”。
是就是善的,不是就是恶的。
真是真善美的最低层次,真了还要美还要善,善是最好的开始最好的结束。
因为分离,善美真三权分立,在其中的运行,调和在中央的就不能不提到一直不愿意登场的大管家。
过年的时候,依着甘露村的习俗,午更吃的素馅饺子里面总有一个两个或者三个里面包着一枚硬币。外表看不出来,不能做了记号,下在锅里一锅煮就不知那饺子最后跳到了哪个碗里,来个谁都不知道硬币在哪个饺子里面躲着。
概率任何人都有,但吃出硬币最多的是父亲和我,几回回都惹得三哥拍打着屁.股在院子里跳圈。他也想享受那个荣耀,嘎嘣一声,不动声色的把硬币拿出来放到饭桌上或者高高举起来,笑得一张脸都扭曲了,看起来很丑陋。
现在不这么做了,没有父母的孩子就没有了家,还因为过时,过时是一个值得考究的字眼,过时指的是对时间运行的另外一种衡量,眼光和事情,旧事情自己去运行,新事情我们有新的标准,新旧交替和偶然互相在路上碰面了,更是痛心的肢解。
新生代表的是远离,时间开花了,如果时间的一头是脑袋的话,对时间的破坏就等于满头白发,--过时的还有授命。
人来到世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目的,人总是把自己看得太小了而不是太大了。
纯数的对概率的研究只能是纯数的,讲的是其中的框架之理而不是应用,完全忽略了个体的因素,还不如某些所谓糟粕的推演。在这一点上,很有些糟粕都是好东西,我们不懂得不了解就踩在了脚下。
又想起做战士的时候,最惬意的是在一天训练和学习之后的晚饭后散步,几个战友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如果是夏季遇上卖冰棍的,就上去人手一支,给钱的时候让卖冰棍的在我们之中随手一指,指到了谁谁就掏钱,很奇怪,从来没有尴尬的时候,总是能指对了人。
也就是说适合无情的无情出面,适合圆融的圆融出面,适合出钱的有钱人出面。有霄岚的战友总是喝了酒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但并不被轻视。
军人好武,新兵连那会儿总会抽空在山脚下切磋。有一个练家子几次都把我逼得倒地,以后滚翻鲤鱼打挺乌龙绞柱几次起来对峙,这让战友们看呆了眼。练是练,战是战,练为战,战为战。
我们的很多战场并不在人间,或者不叫实有。
现代战争打得是综合国力,但更是人心,不是胜在一时而是胜在最后。
这就有了身杀、心杀、灵杀的区别。
灵杀是最掣动的手段。
有人站在城墙下拔出了刀,有人在高高的空中日夜警惕,刀已经出鞘。眼泪哀嚎丑恶黑暗也是他的力量,七点连在一起的珠子已经在巡弋,他不要所谓的名声,也不是其他人眼中口中心中的他,而是灵中的他,只是不被认识。
月华洗地,皆无所遁形。
可以每月半月每天每时都揭起一张纸来,那是人间的情绪。本土的地球,地球的附近,以及来源于其他界的各种影响。这是一纸诉讼,只要能够倾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倾听你的声音,不是非要来一次最后的审判,这是误解,随时都可以进行。
那不是世界的最后,是个人的最后。
温柔和凉意同样是杀伐的力量。
逃进梦境,三十八号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这不是他熟悉的梦境。他熟悉的梦境是一张纸,在山下面随风抖动,是要破烂的前夕,有嘶嘶哑哑的声音。不如喂养出一条丝纱,怎么飘都是很美好的展现,也不如那古老形式的云雾,看着就如仙境一般。
偏了路,这大约是梦境的一个漏眼,这拱起来的山上宽下窄。尖尖的山尾钉子似地压得梦境有了古庙的气息,好在在边上不合适异地开了一朵白菊,像是一种挽回。
山是一座形状奇特的云,溜溜的光壁上渗出来黑色的水。
山顶是个平台,本来应该很大但看起来很小,中间有蒜臼子大小的一窝水,水中映着月亮的光,不是直上直下而是偏在一边。小小的圆月亮像是砍断竹子的横截面那么大小,也是凝视的样子,是一只牛角的圆那样不显眼。
抬头看看天空,没有月亮,有一只牛角。一圈黑一圈白的牛角,从各个角度向着山顶瞄眼睛。当圆孔住对准这里,就是月亮的影子。
火要炎上,水要润下。
山尾的白菊亮了一下光,急速升起来,飘蓬着的战车,三管家长弓在手,拉满了弓。
还要往哪里逃呢?
三十八号手搓出一个小小的盖垫,盖到蒜臼子上。
自己小心翼翼躲到了那汪水中。